“这倒也不用,那些书还是要年轻才好看,我现在看的都是什么大道真言,这些东西我用不上,你这傻小子自己留着看吧。”
老头梳梳自己的长胡,接着说着自己的故事。
“但是我想说的是,你猜几乎没有跟故事有什么大概,我想说的是一般的人都觉得故事应该就往那个方向发展了,但是我的故事却离经叛道了,它经历了许多,却还是以最朴实的外貌见到我了。”
“老头子你卖关子的本领的确是一把好手啊!”
“少废话,听我讲。”
“好好好!”
“他们自寻其路,我们道不同,自然不相同,我们在不同道路上各各错各的,这也是令人嗤笑的地方,但当时的我们觉得这样的搜刮方式出奇的引人入胜。”
“我挨家挨户的搜寻,想找到好看的女子自然要其修远兮,我的步伐有些轻飘,因为我发现,三楼并不是一些客家住户居住的地方,这些地方貌似是酒楼的歌女化妆打扮的地方,我发现这个时候,也有人发现了我,我不想让那名女子将我的事情全然的公之于众,于是乎我挟持她走进了一件住房。”
“终于,我还是为自己的愚蠢付了第一笔学费。”
“为什么?”
“因为,那名女子向我索要钱财,我在住房一声都不敢吭,因为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女子,我万万没想到,这名女子不认识我带进来的这名女子,误打误撞有产生诸多本来不该产生的误会,本身居住在房间的女子问我们是何来历,谁想”
“哎!老头子,你怎么停了,你继续啊!”
老头子不慌不忙,拿起晾放于一旁的酒碗,倒上一杯【醉春宵】,实际上那是客人喝剩下的没去处,自己便喝了。他将酒盏微微摇晃几下,一饮而尽,接着讲。
“你听着,那名随我一同误闯别人领地的姑娘一口气说出许多的话,就像是出口成章,那名女子说的话我至今忘不了,我想应该没有人能忘记当时第一个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女子到底是什么的模样。”
“停停,老头,你先停一下,我觉得你这个故事的进度和你这个墨迹的程度简直异曲同工啊,呶,你看屋外,夜深了,明天你在讲吧,明天你讲,我好有精气神听。”
老头子叹气般地摇摇头,貌似对于这一次的故事他仍旧意犹未尽,想再续前缘一样地拍拍桌子,他对这一件已经尘封已久的往事始终恋恋不忘,所以,他有私心,想将自己的故事无限延伸,不想故事结束。
吴愧也与老头子大差不差,他也藏着自己的私心,他希望将眼前的故事传递给更多的人,当然,这看起来是一件让人可能万劫不复的事情,但同样是自己人的李淮,马志,还有那个面瘫的陈芸,应该更想要知道老头子的往事。
吴愧躺在床上,兴冲冲地乱想。
过会,熄灭了油灯的灯芯,睡去
翌日。
今天的休息日,老酒馆只接外送的单子,其他的不接。
吴愧忙完老头子的那一份,将自己的那单送到一位贵客的酒店之后,他们今日份的活算是干完了,一时间,没有再来的订单供吴愧消耗体力。
吴愧想着去各位兄弟姐妹那里一趟。
他自然是想把老头子的爱情故事告知每一个兄弟姐妹,虽不外露,但是有趣。
吴愧走在一条街上,白茫茫的日光显得世界乏味,那是一种晃眼的余白,让人情绪低落的光斑,让吴愧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情绪低落的感觉。
他有一些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上,他偶然乘兴,步过【名扬天下】。
但是有吴愧知道,这栋酒楼如今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所有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芳华,留给那个时代的人不可抹去记忆的地方,随着那个时代没落渐渐落下自己的芳华,显得无比得青松落色。
无愧呻吟着古今的繁华,倒也想进去瞧上那么几眼,不过他知道,这样的是非之地倘若自己真得踏足,估摸着应该开销不少,因此无愧摇摇头,还是打消了自己进去的冲动。
他继续赶向兄弟姐妹住的地方。
李淮和马志住得近,就只有陈芸那个面向空洞的人单独一条街,让自己的进展愈发缓慢。
骂骂咧咧走到了铺子前。
吴愧踏进了门槛。
“陈大小姐。”
“说什么屁话呢在。”
陈芸自柜台后转身,站起身盯着吴愧。那有一些冷艳的双眼令吴愧的身心有一些不适,不免打了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