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思宁叫骁烨自己回去休憩就行,自己则要对着剑想一些事情,也是自己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才若有所思。
骁烨懒得理会,打个仗居然思考起那些文人的事情,哪个将军会像他这样子带兵打仗。自己冲到前面,他死了谁带阵列,真是好笑!
骁烨自走己路地撤走了。
禹思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刚才的分神他仿佛灵气抽出身子一样,然后又回到自己的身体上,这难道是老师说的显灵?
禹思宁自嘲般地笑笑。
世界上根本没有显灵,老师说完就自销言论了。哪来的有显灵。
那又会是什么东西在作祟呢。
修行。老师说过世界上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心境,哪怕你看不到,也不代表一个东西的存留。
东先生教学说将军未必不需要修行,就像一个做好一件事情的人需要做到一个东西他人所认为的极致。那么这件事情相对于一个自己来说,已经臻于化境。
所以我想到的东西难道有一些提升。
因此自己境界其实提升了?
东先生从未提及过境界的事情,只是自己脑海中天然存留一个境界的分化,但却又没有具体的事例,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又是何来源头。
禹思宁这时候又想不明白了,这究竟言论于何。
禹思宁按照心里所想的画出一个圆,在圆这个界限里禹思宁仿佛自己的一方净土,自己涂抹画画都无关宏旨。
禹思宁独特的线路居然构成了自己专属的剑,而这把剑,龙腾虎跃一样的形式,但仔细看着剑法的纹路,禹思宁之剑,绵延不绝,拥有巨大的后手待发之隙,他在雪地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想要把这把剑所携带的特有的剑气。
他身斜垂直着地,几乎离地面差之毫厘的距离突然猛然向前一扎,身边的大风“簌簌”,悦耳的如同天籁,待剑停,身边的大风汇聚成飓风 ,直到飓风四散,贲出一个天地。
这剑法好像是自己开创的,禹思宁清醒后的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禹思宁没有大吼,来宣泄高亢的情绪,他立马开始复盘自己的想法,思绪又开始下一个想法。
他问自己,这套算是剑法,但剑法从何而来,算得上剑法之气还是胡诌吓捣鼓一通。
他立马温故知新,重新温习一遍自己方才练习的剑法,想想看究竟是什么缘故可以让自己练得这样的剑法。
也是探寻根本,记忆之深。
于是刚才的招式他重复两遍。
禹思宁这才觉得不是剑舞缭乱,是剑法之根,也就是剑气的起源,剑术。
骁烨打了个哈切,怒道:“什么事睡着了还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禹思宁大喜过望,说道:“你看看我刚练就的剑法。”
“你刚刚练就的剑法,你的剑法?你就两个时辰的功夫自学了一套剑法?”
“已经两个时辰了?”
“我都睡熟了你自己说是不是,现在天都这么黑,难道没过两个时辰。”
“管这个干嘛?”
“我想睡觉啊!”
“你先听我说,我感觉我自己的脑子好像跟我之前不太一样了,于是我慢慢的将脑海里想象的东西展露出来,差不多就是这样,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竟如入无人之境,实乃我幸。”
“你这个将军大晚上休未下士知不知道啊,真以为我不懂军法了还,你这个怎么说都是可以告你的。”
“你先听我说。”
“你不是已经说了吗?”
“罢了罢了,我给你看一下的成果你就知道了。”
“你来你来,看完我去睡觉。”
骁烨不甚厌烦地点点头,哈切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一个深夜的交响曲,在寂静的深夜响个不停。
禹思宁拔剑,一道剑气随之拂起,犹如清风拂面。
而后禹思宁通过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气息来回辗转,所到之处留下阵阵风。
骁烨这时候眼睛终于缓缓睁开一些,他真是发现一些过人之处,这位平日不显山露水的将军难道只是今日习得了这个剑法的吗?如果只是在这个短短几个时辰,他有此境界,那么,他修行天赋,不与常人慕。
直到禹思宁的剑法结束,骁烨问道:“只是几个时辰就练出修行者才有的气脉了?”
禹思宁笑道:“所以才如此激动展示给你看,不然喊你过来吗?我又不会真打扰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