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们跟何雨柱了解到,何雨柱同志根本不知道工作岗位的事情并且在何大清走了之后何雨柱长时间没有工作以给酒楼帮厨为生,几乎没有工资,经常受到其师傅的接济才生活下来。”
“报告完毕。”
王书记听完人点点头,先看向杨厂长问道:“老杨,你还要保易忠海吗?”
杨厂长本身就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被问到有些被吓到了,杨厂长沉思片刻:“哎,说实话,上一次之所以保易忠海是因为他们院里的一个老太太。”
“这个老太太呢在当年我做底下工作的时候帮过我,我答应帮他一个忙,所以着老太太让我保了易忠海。”
“没办法,当时为了工作欠下的人情。”
王书记听完点了点头又问道:“这次呢?”
杨厂长无奈的苦笑说道:“恩我已经报了,我能保他一次,保不了他第二次。”
王书记点了点头说:“同志们,下面咱们进行举手表决。”
“同意厂内解决呢还是同意移交派出所。”
“同意厂内解决的举手······”
众人先看了一眼两位最高领导没有举手,一个人都没有举手。
“好,同意移交派出所的举手······”
在王书记举手后所有人看杨厂长依然没有举手,也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举手。
“老杨,你不同意移交派出所?”王书记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我弃权。”杨厂长干脆的说道,“虽然我很恨易忠海的做法,但是为了那个老太太的脸面我弃权。”
“你们也有理由弃权吗?”杨厂长看着自己派系的一些领导。
那些没有举手的领导统一把手举了起来。
保卫科把党委的消息透露给了何雨柱,何雨柱提着一瓶酒一包花生米和半斤猪头肉揣着筷子和酒盅来到了滞留室。
易忠海一见何雨柱激动的站起来攥着铁栅栏门激动的说:“柱子,柱子,你去求何大清,请何大清撤案,我补偿你们,你们要啥我给啥······”
何雨柱冷笑了两声转头对着保卫科的同志说:“兄弟,来张桌子,我请我们一大爷喝一杯。”
保卫科的同志点点头,易忠海依然激动的说:“柱子,柱子,酒等着你回来再喝,你快去保定,求何大清······”
何雨柱笑了笑:“你不给白寡妇说一声我能见到他吗?”
易忠海激动的说:“不用,你直接说我说的······你都知道了?”
何雨柱诈他,没想到诈出信息来了。
何雨柱打开了花生米和猪头肉,然后倒了一杯酒说:“一大爷,我请你喝一杯,放心您的事不大。”
“我打听了,您的事也就一颗花生米的事,刚才啊,领导们专门为你召开了党委会,一致同意把您交给派出所。”
“所以啊,珍惜这杯酒,以后可能喝不到了。”
“你不是柱子,你是谁?”易忠海看着正在倒酒和何雨柱问道。
“是,我不是何雨柱,何雨柱早死了。”何雨柱笑着说道,“上辈子,贾东旭死后你为了你的养老撮合我跟秦淮茹。”
“你最后是好,舒舒服服的安享晚年,我呢?我呢?”
“棒梗,一个白眼狼,把我的房子拿走之后就把我赶走了,大冬天里,我住桥洞子,最后冻死了,还是许大茂给我收的尸。”
“一大爷,您知道您为什么没有孩子吗?您就是缺德事办多了。”
易忠海狐疑的看着何雨柱:“你······你······是人?是鬼?”
“你猜?”何雨柱狡诈的笑着,“一大爷喝了这杯酒,下一次您喝酒只能往地下泼了。”
“您放心,一大妈我会照顾好的。”
易忠海颤抖的手端起酒杯,一口喝下,何雨柱给他门上:“好酒把,三毛钱一瓶呢。”
“一大爷,我有些纳闷,贾东旭怎么死的?棒梗是你儿子吧?”
易忠海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死死的盯着何雨柱问道:“你都知道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不能确定,但是现在确定了。”
“是不是贾东旭发现棒梗是你的儿子,找你理论被杀了?”何雨柱神秘的问道。
易忠海全身发抖然后哆嗦的说道:“不,没有,他没有发现棒梗是我儿子。”易忠海忽然一怔,发现说漏嘴了,“不不不我杀他不是因为棒梗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