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跑出贾家,对着何大清就是一个飞踹,何大清同样的一个飞踹把棒梗踹飞了。棒梗重重的摔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都快滚到后院的月亮门了。
“哇······棒梗这得飞了十来米吧。”
“他哪能飞十米,也就五六米······”
“都这个时候了还较那三米两米的有意义吗?”
两个邻居的对话让秦淮茹一下子惊醒了:“棒梗······”秦淮茹刚想跑过去,何大清就拉住了她,“把傻柱嫖你的钱还回来。”
“哎呀爹······”傻柱还想说两句,何大清商住就是“啪啪啪啪”的几巴掌。
“嘿!傻柱的脸算是不能要了。”阎解成笑着说道。
秦淮茹不情愿的把手里的钱交给何大清,何大清拿出其中的五块钱:“你跟傻柱忙活了一晚上,得给你点辛苦费。”
“傻柱。,帮我·····”秦淮茹还没有说完,何大清打断他说道,“傻柱给我去炒两个小菜,老子要喝点小酒,快去。”
傻柱为难的看了看秦淮茹,秦淮茹满脸的梨花带雨,“快去。”何大清举起手来示意打巴掌,傻柱这才去洗手,“妈的,还知道洗手,洗干净点,不然全是秦淮茹的味道。”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求助阎埠贵,阎埠贵举手摆出“耶”的姿势,秦淮茹识趣的凑兜里掏出两块钱。“解成,快送棒梗去医院。”
秦淮茹无奈啊,忙活了一晚上,拿了五块钱的好处还剩三块。
医院里,医生告诉秦淮茹:“病人断了三根肋骨,还有右臂,要马上手术。”
“虽然轧钢厂有补贴,但是你们还要自己付近一半。”
秦淮茹无奈的点点头,一家子的心全在棒梗身上。
劳改所,刘海忠暴毙而亡,医生没有查出任何异常。
四合院东厢,三天没有吃饭没有喝水的易忠海有气无力的喊道:“淮茹······淮茹······我饿了,我渴了······”可是易忠海的声音连隔壁住柴房的傻柱都没有听见,其他人听见了也当没有听见。
易忠海有气无力的叫喊着,喊累了就睡着了。
街道通知了刘海忠的老伴杨银花,刘海忠已经于两天前暴毙而亡,杨银花带着两个儿子领回刘海忠的遗体,埋在聋老太太身边。
半个月后,阎埠贵走到中院找到何大清说道:“老何,你有没有闻到最近咱们院里整天飘着臭味啊?”
“闻到了,怎么没闻到,我感觉我都快熏入味了。”何大清没好意的说道,“老阎,怎么个意思?”
“我今天全院的找了一遍,我发现臭味是老易屋里传出来的。”阎埠贵指着中院东厢说道。
“啊?易忠海不是一直都在医院吗?说是身上断了好几处。”何大清也满是疑问。
“没有,被秦淮茹接回来了,都二十多天了。”阎埠贵惊讶的问道,“你没见老易出来?”
“我草,不会易忠海死在屋里了吧?”何大清也是震惊了,“我半多月都没有见他了。”
“不好。”二人一个对视,看向了东厢。
何大清拿着一个棍子捅开了易忠海的房门,房门一打开,一股弥天的臭味飞扑而来。
“哕······哕······”何大清被熏的胃里翻江倒海,“老阎,老阎,让你孩子通知街道,快,通知街道。”
“我······哕······我哕······这就去。”阎埠贵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街道办通知了派出所的法医,收走了易忠海那已经臭死人的尸体。
秦京茹已经怀了好几个月了,何大清真怕她臭出个好歹。
医院,公安警察把秦淮茹带走了,秦淮茹想了一遍自己的前半生,自己没有干什么坏事啊。
“同志,同志,能不能告诉我我犯了什么事情?”秦淮茹有些惊恐的问道。
“你犯的事情你不知道吗?”警察冷笑着说道,“提示你一下,易忠海。”
“易忠海?一大爷?他怎么了?”秦淮茹惊讶的问道,“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半个月没有伺候他养老,他把我告了?”
“同志,这事误会,我这个月都在陪我儿子,实在没空,伺候老人,我保证我把他的退休金退给他。”
“你还领了他的退休金?”警察冷笑道,“你既然领了人家的退休金,你就把人家忘了一干二净?”
“因为你的失误,导致易忠海这位老同志饿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