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傻柱坐在后厨喝着高沫茶叶,马华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你的脸怎么回事?”
“马华!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社会上的事少打听。”傻柱摸着脸心有余悸,“好好切菜。”
“傻柱,我听说你妹妹被饿晕了在学校里了,你把粮本和钱都给了秦淮茹,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刘岚笑着说道,“傻柱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刘岚,你听谁说的?是不是许大茂又在胡说八道了?”傻柱气呼呼的问道。
“嘿,傻柱人家许大茂还在乡下放电影呢,怎么传你的闲话?”刘岚笑呵呵的说道,“我说傻柱,你这脸就是被你妹妹打的吧,还有秦淮茹和易忠海,脸一个样,都是酱紫色的。”
马华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秦淮茹是谁啊,长得漂亮吗?漂亮的话我师父娶她也不亏。”
“嘿马华,你真是好徒弟,前年咱们厂工伤死了一个叫贾东旭的知道吗?那是秦淮茹的男人,就在你师父家斜对面。”刘岚笑着说道,“你师父喜欢的是寡妇。”
“我说师父,您就一个亲妹妹,怎么还能惦记寡妇呢。”马华劝解道。
“你小子知道个鸡毛掸子,我是看上秦淮茹了吗?我是看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和一个烂婆婆不容易,爷们是干好事知道不?”傻柱神在在的说道,“邻里邻居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孤儿寡母的饿死不是吗。”
“是,师父你这是好心肠,可是您也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妹妹饿死啊,您多少得妹妹留点。”马华看着非常的早熟。
“我早留了,是我妹妹不饿,不是没吃的,是有吃的她不饿不吃。”傻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妇联的同志进到后厨对着傻柱严肃的说道:“何雨柱,你写的检查呢?怎么没有上交?你信不信让你去打扫厕所?”
“同志,同志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写了忘家里了,明天我一定交上。”傻柱笑着谄媚的说道。
“明天中午,看不到你的检查,就准备去打扫厕所去吧。”妇联的同志严肃的说道。
“同志慢走,慢走。”傻柱看着妇联的人走了然后喃喃道,“我一个玩勺子把的,干不了玩笔杆子的活。”
中午饭点,易忠海秦淮茹顶着酱紫色的脸一言不发的走进食堂,众人看见两人的样子和窗口傻柱的样子都在偷笑。
“我说易师傅,你们这是一起干啥了?脸都是紫的。”工人甲笑着问道,“傻柱也这样,你们都是一个院的,是不是一起玩的什么功法?”
“呦,不会是什么邪教吧?我说易师傅,您是老工人了,可不能玩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工人乙严肃的说道。
“你们说他们仨是不是玩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了?”工人丙看着秦淮茹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一群想法怪异的男人们哈哈大笑。
傻柱气的咬牙切齿:“敢取笑我秦姐,我让你们吃空气。”
“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工人丁看着自己的饭盒里只有一勺汤。
“爱吃吃,不爱吃滚蛋······”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行,傻柱你等着。”工人丁也是不敢反犟。
傻柱一连颠了十几个了,十几个工人互相一商量,上去就把傻柱从打饭窗口里拉了出来,打了一顿。
秦淮茹一看傻柱被打了偷偷的跑出了食堂,只有易忠海站在人群外面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易忠海不敢上手去拉,他知道这群工人红了眼谁都敢打。
保卫科的同志接到通知,赶到食堂维持秩序,厂委的领导也快速来到了食堂。二十多个工人拿着自己的饭盒给厂委领导看,厂委的领导怒目瞪着跟死猪一样的傻柱说道:“把他送到医务室,被颠勺的工人重新打菜,何雨柱的问题会给你们一个结果。”
工人们这才消了气然后重新打菜。
派出所的张所长又把易忠海带走了,给易忠海说了何雨水的要求,强制易忠海把钱给何雨水,要是钱不够自己想办法。
易忠海取出了自己的所有的钱,才五千多点。虽然易忠海是八级钳工,可是也是这几年才升级的八级钳工。
易忠海求助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有金条,有大洋就是没有人民币,易忠海那个着急啊。
易忠海无奈找到何雨水:“雨水,一大爷我只有五千块钱,你看着能不能给一大爷一个面子,就五千块钱这事就了解了。”
“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