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看着易忠海跟傻柱一起打地铺然后小心问道:“中海啊,你真的没有烧死金花?”聋老太太怕易忠海起杀心把自己和傻柱烧死。
易忠海看了一眼傻柱然后说道:“老太太,我真的没有烧死他,这次放火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放的。”
“行吧,睡吧。”老太太一看易忠海说的应该是真话。
翌日,轧钢厂以及四合院周边传出来两条流言蜚语:一是易忠海杀妻,二是阎埠贵要谋取一大爷职位,想杀易忠海全家再杀刘海忠全家。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傻柱边揍许大茂边问。
“傻柱······哼哼······傻柱,我早晚弄死你······”许大茂说着居然哭了,让傻柱揍哭了,“妈拉个巴子,傻柱,你等着······呜呜呜呜呜······”
“嘿,许大茂,居然哭了,你是不是个爷们,我告诉你要是再敢传一大爷的闲话,爷们弄死你。”傻柱嚣张的走了,许大茂朝着傻柱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妈拉个巴子,傻柱,老子要弄死你。”
傻柱走了,许大茂一抹泪去找人准备教训傻柱。
傻柱和易忠海没有钱,最明显的效果就是贾家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秦淮茹的工资够贾家买粮食的,但是不够贾家吃好的,尤其是棒梗和贾张氏天天看着何雨水养的两只鸡流口水,但是就是不敢偷,因为何雨水下手太狠了。
晚上,棒梗吃了三个馒头和一块咸菜,但是窝头已经连续吃了一个多月了,棒梗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是把手伸进了何雨水的鸡窝里。
自从吃了神奇的药丸,何雨水的听力非常的好,刚吃完晚饭就听到了有人偷鸡,何雨水一下子抓住了棒梗。
贾家,贾张氏嘟囔着:“棒梗一个月跑费三双鞋,我能供上他穿鞋这个奶奶就没白当。”
突然窗外传来了哭声:“哇······哇······奶奶,妈妈······”
“谁的声音,怎么这么像棒梗啊。”贾张氏纳着鞋底,突然跟秦淮茹对视一眼,“坏了棒梗。”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起出了贾家的门,看到何雨水把棒梗吊在抄手连廊上,不停的抽着脸,棒梗在空中转圈。
二人一看这个棒梗的样子就冲了上去,贾张氏朝着何雨水撞来,速度飞快,何雨水一躲,贾张氏撞在了柱子上,头顶冒血原地晕倒。秦淮茹直接刹车不敢往前,棒梗一看秦淮茹来了:“妈,救我,救我······”
“何雨水,你······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撞死在你门前。”秦淮茹生气起来跟贾张氏一样。
“啪啪······”何雨水拍了拍墙说道,“墙就在这里。”
秦淮茹看了看墙咽了咽口水,不敢撞,就在这个时候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了,在后院吃饭的易忠海,傻柱以及住在后院的刘海忠也来了。
一看见过棒梗的样子,傻柱和易忠海急了。
“何雨水,你代领我工资我同意了,房子也给你了,你还想干什么?棒梗还是个孩子啊?”傻柱嘶吼道。
“没错,何雨水,你对孩子和老人下手,你就是一个丧尽天良的人,我建议把何雨水赶出四合院。”易忠海高喊道,“我要开大会。”
“那个老易,不要生气,雨水这样弄棒梗是她不对,可是你没有赶人的权利。”刘海忠一脸官司,就像一个大官一样说道,“那个何雨水,当着全院邻居的面你解释好了,不然二大爷把你赶出四合院。”
何雨水看向阎埠贵,笑着说道:“三大爷,把我赶出去不?”
“雨水,我没那个能力,听你一大爷和二大爷的。”阎埠贵笑了笑说道。
何雨水撇了撇嘴说道:“秦淮茹,你还撞死不?”
“没法活了,欺负人欺负到家了······”秦淮茹坐到地上学着贾张氏的样子,“哎呀我的天呀,欺负······”易忠海捂住了秦淮茹的嘴,他可不敢让秦淮茹变成下一个贾张氏。
“何雨水,你快把棒梗放下来······”易忠海义愤填膺。
“啪······”何雨水打了掉在连廊上的棒梗,“说,为什么吊你?”
“雨水姨,雨水姨,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偷你家鸡了······妈,救我······”棒梗一遍转圈一遍哭,“妈,我再也不敢偷雨水姨的鸡了······”
何雨水笑着说道:“二大爷,咱们院出贼了,当年可是一个针头线脑没有丢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