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打开门,年轻男人满身邋遢,骂骂咧咧。
另一户也开了门:“就是啊,你们还在这里烧火,多危险啊不知道吗?”
罗桂娟也是没办法,她实在是忍不住,眼看着孙子连口热奶水都不上,两口子也是着急,也多亏了王爱军,能把柜子给点着了。
“求求你们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打扰了打扰了。”罗桂娟眼泪滚滚,抱着孩子都没有功夫擦。
王爱军沉默不语,也许是将近五天的艰苦生活让大家十分压抑,一时间都停不下来。
尤其是最开始开门辱骂的男人:“我说你们俩老登,把这里搞的臭烘烘乱糟糟,还tm有没有公德心了啊,快点滚滚滚!”
“你们......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们也知道我们是没有办法的呀。”罗桂娟哽咽着,一双眼睛都肿了,这几天她又何尝吃好了睡好了呢。
男人却不依不饶,这房子还要还贷呢,这些天不工作,没有钱,白天晚上不是那老娘们哭就是那小鬼哭,真的是让人心烦。
偏偏因为这嘈杂暴躁的吵声,一下子吵醒了熟睡的孩子,放声哭了起来。
一时间,二楼男人的怒吼,住户的抱怨,和孩子的哭声交杂在一起。
“这里谁又有办法,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毛了我我非把那小崽子丢出去不可,叫你家断子绝孙!!”男人挽起袖子,作势往外面走了几步。
没有完全干的烟被扔在地上,大脚碾过,那烟便被粉碎了。
王爱军步子极大,快六十岁的他站起来比那年轻男人高了一个头,只见他快步走过去,一只手抓住那男人的脑袋,一下一下砸在门框上。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