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台子。
宁萝在柔软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自己血液横流,哑声嘶吼,眼泪流干。
陆佑天就是在这个位置。
梦中那个地方,宁萝一直没找到,邮轮上那个是为她准备的,但她没用着。
原来是在这里。
宁萝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以前那种想把陆佑天拉出来反复鞭尸的心思也淡了。
她悻悻然走了出去,把那台子也一并收了,以后遇到看不顺眼的垃圾,也送上去体验一下。
这个实验室这么大,现在被搬的也只剩下墙了。
宁萝又打开一道房门,这门好像还连接其他地方,不过总得有个进来的地方。
“让我来瞧瞧,到底是啥地方?”一个人待着的时间久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就养成了。
从前和陆佑天待在一起的时候,几乎什么地方都去了,她倒要看看,她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门后面是一条简易的通道,宁萝支着手电筒闲闲走了过去,踏上了台阶。
这上面难道是哪个医院,或者是陆氏旗下的哪个制药厂?
在地底下宁萝不太能搞清楚方向,不论多远,总之没有离开繁都吧。
真是能耐啊,在这城市底下,搞这些四通八达的通道,手眼通天。
宁萝只这么感叹,老老实实走那台阶。
台阶不算是很宽,能够容两个人通过,用的还是上好的地砖。
越往上面,两边的墙壁就越光滑,宁萝手摸在上面,终于看到了另一扇门。
今天她开了最多的门。
但这是道卷闸门,宁萝把门抽上去,一股微微潮湿发霉,又混合着汽车尾气。
和她想象的不一样,这不是什么制药厂或者是医院。
是一个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