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查斯特斯瞬间将她搀扶起来,
向她坦白了我们两个人的职业,
和前往h市的目的,
并询问了事情经过。
据杨氿儿叙述,
他的父亲早在一个月前死于意外,
由于他们一家人一直是独自直来直往,
与亲戚并未有过多联系,
再加上他们属于移居在h市。
所以,这件事目前只有杨氿儿一人知道。
待她情绪稳定过后,
我们也将细节一五一十的问出来。
邱妈的丈夫死于一场工地的一场,
杨氿儿是美术生,
所以她告诉母亲最近要和同学去异地写生,
其实她是赶往另一所城市处理父亲的后事。
“为什么隐瞒这件事,你才刚成年,一个人怎么处理这么多繁琐的事?”
我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
因为这一切实在让人感到混乱。
刚成年的少女的父亲死亡,
没有选择直接告诉母亲,
难道她母亲就没有可能收到当地工地负责人的电话吗?
这一切事都太离奇,
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
我和查斯特斯都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
注视着她的同时,
我也不禁想起老赵曾教导我的话。
————“永远不要对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起怜悯之心。”
现在的我,
越来越感觉眼前的女孩深不可测。
“你们是不是想问,为什么第一个接到电话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妈妈。”
还未等我和查斯特斯发问,
就先被杨氿儿先发制人。
我们俩没有开口打断,
只是等待她主动陈述出整件事的事与愿违。
“家里唯一的电话卡,在我的手机上,
原因是因为有时候我会去附近的其他城市写生,
我母亲知道我有这个习惯,
所以即使离家好几天她也不会怀疑。
我父亲在工地预留的电话号,
是我手机里那张电话卡的号码。
我隐瞒这件事
有我自己的原因,
现在除了我妈妈,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她心脏不好,
所以我只希望她不要知道为好。
那个镯子,
是我通过画画赚钱给她买的。
抱歉,我不知道是假的,
只是觉得漂亮就买下来了。”
我有些迷茫,
不知道该不该把杨氿儿的行为归结为一种“愚笨”。
“你还记得卖家是谁吗?”
查斯特斯的发问也算是一下子将我的思路理清,
既然小张告诉我们黑衣人貌似和我们处于同一地方,
那就可以断定,
假手镯一定与他有。
现在我们只需要找到卖手镯的“黑心老板”,
就可以顺藤摸瓜。
“我可以带你们去。”
查斯特斯转头看向我,
我还有些发愣,
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米,走吧。”
查斯特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被吓得一颤,
不过也好,
我回过神了。
“那个地方离我家不远,
步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一路上,
三人沉默。
杨氿儿在前方领路,
可以发现查斯特斯在盯着她,
而我在盯着他们俩。
“你很:()惨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