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吐。
此刻的我毫不犹豫的打了小何的后脑勺,
毕竟他这明明知道说这话容易让人引起联想却偏要说出来的举动实在是太气人,
可是他以为自己刚才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很小,
却低估了警局里人均顺风耳的听力。
习以为常的老手们被他的话逗笑,
只剩下几个不知人间险恶的后辈坐在座位上偷偷反胃。
“豆腐脑”风波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
我们此刻手头的线索只有一箱子黑衣人出品的硬币,
和一个被砸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还有一个打死也不愿意提供线索的死者姐姐。
会议最后的大家一致决定在今天之内结案,
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已经下午三点了,
距离今天结束还剩九个小时了。
今天之前结案,
这怎么可能,
手头根本没有推动案件转动的“齿轮”。
每个人都唉声叹气的走出会议室,
无一例外,
好吧,
我承认除了查斯特斯。
毕竟他那张面瘫脸总让人无法琢磨情绪,
,!
我决定去看看尸体,
去亲自看看查斯特斯口中奇怪的创口究竟是有多奇怪。
即使在看到尸体之前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
可是看见那滩脑浆还是忍不住的起生理反应,
我顶着恶心去查看创口。
参差不齐,深浅不一,
绝对不可能是锤子所造成的,
看起来像有锯齿状一样。
如果是斧头的话,
也不会有这种形状的创口啊。
我和查斯特斯走出了审讯室,
突然有一个被我们所有人疏忽的点在我脑海中浮现。
“如果死的这个人是谢君,
那银行监控里那个被谢敏一口指认是自己弟弟的黑衣人又是谁?”
我和查斯特斯一对视,
顿感大事不妙,
健步如飞冲进审讯室,
还好谢敏还活着。
可千万别让畏罪自杀的情节再出现了,
不然这个案子会变得更令人头痛。
谢敏被我突然间的开门吓了一跳,
对视一秒后她瞬间回避我的眼神,
我气愤的问:“你嘴里究竟有没有实话,
监控里的黑衣人你有什么证件是你弟弟。
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让你对自己亲弟弟的死感到不值一提!”
我的话仿佛直击她的灵魂深处,
泪水从她的眼眶里不断涌出,
而她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不能说,我答应了那个人不能说”
啊!
我真是马上就要被眼前这个女人逼疯,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早就把她用枪打成蜂窝煤了,
现在的她除了给警方添堵其余没有有点用途。
老赵见我马上就要情绪失控,
将我硬拽了出去,
“师傅,要不我先毙了她然后我自首得了,
她除了哭哭啼啼说假话还会干什么,
对,
还会气死人不偿命!”
我最后一句完全是扯着嗓子朝着审讯室喊出来的,
脖子都快被我抻成和长颈鹿一样长了,
真是给我气个好歹。
干脆把她留在警局得了,
以后再遇到那种勾心斗角的家庭纠纷直接让她上,
动动嘴皮子双方都得直接气的现场猝死,
比我们好用的多。
郑阳坐在办公室里,
被我这滔滔不绝的吐槽逗的埋头憋笑,
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径直走向他的办公位,
还没等我出手就被他勾肩搭背的弄了出去。
“走走走,米哥,
正好快到饭点了我请你吃饭去,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我只感一脸懵逼,
明明中午吃的一大份盖浇饭还没消化掉就又被拉去吃饭了。
被拉走的不止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