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开始不自觉地哆嗦,
此刻心中只剩无尽的愤怒,
自从我当上刑警到现在,
黑衣人对我的挑衅就从未停息。
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让他这么“孜孜不倦”地一直缠着我。
这导致我现在觉得所有人,
只要和我有关系就会变得不幸,
特别是从黑匣子酒吧开始,
我工位的抽屉里现在还留着未送出的礼物,
不知道这份噩运到底是什么时候缠上我的,
那次行动过后,
我总会时不时的质疑自己,
我也许就不是当警察的料。
“给我看看。”
就在我手握那片带血的飞镖出神时,
查斯特斯的话也是让我瞬间回神,
将飞镖递给它时我承认自己犹豫不决。
毕竟在警局工作的人,
无一人不知道查斯特斯有洁癖,
我想着用衣服擦拭干净飞镖上的血,
奈何我手上的血一直不停息的滴答,
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
还没等我擦拭好就被查斯特斯夺过去,
我的血瞬间弄脏了他的手,
我想站起身阻拦可惜双腿已经发软。
小张察觉到后将我搀扶起来,
小兰想着从警车里拿出医药箱给我包扎,
但被我拒绝了。
“医药箱里的东西有限,
先给老乡们用,
我的凝血功能没那么差。”
拿着医药箱的小兰站在一旁左右为难,
“这是命令。”
我看她一眼,
这一句话比一切推脱都管用。
我和查斯特斯借此机会,
则去刚才棵倒下的树附近搜寻一些线索,
我手上和胳膊上的伤口在这一时间,
总算是止住了血,
只是查斯特斯手上的血也还没来得及擦拭。
他拿起手中的飞镖,
比量着被飞镖扎坏的树洞,
“从这个破洞来看,
飞镖是从上方扔出的,
而且扔的人同我一样,
管用左手。”
听了查斯特斯的话,
我也凑上前去,
的确,
树上被飞镖破坏的痕迹,
整体是向着右下走的趋势。
只是这从上方扔出飞镖,
总让人感觉有一丝不真实。
倒下的这棵大树,
少说也有十米左右,
已经是三层楼的高度了。
而且这是农村,
周围并没有楼房。
现场同这棵树高度相似的也只有断桥另一端的那棵大树,
其余的树都比这棵树矮了接近一半,
即使作案人有着190以上的身高,
也不可能出现朝着右下的趋势。
毕竟那几棵树多说也就五六米左右,
而且断桥另一端的那棵树与倒下树的破口是在相反侧,
从那棵树的正面打到倒下这棵树的背面是全然不可能的,
除非那个飞镖有导航系统会拐弯。
这就更是天方夜谭的,
怎么可能!
就在两人看着飞镖冥思苦想之际,
身后传来警车和救护车的铃声。
那一刻不止是村民,
就连我的眼睛也开始发亮,
救兵终于来了。
都说彭亮是急性子,
我今天是真见识到了,
他那个人干事一点也不含糊,
十分干净利落。
他下车后同我握手时,
看见我两手都满是干了沾满灰尘的血,
给他吓得后撤一步。
“麻烦来个医护人员,
给这位警察处理一下伤口!”
即便我再三拒绝,
还是抵不住医护人员的包扎,
其实在我看来,
就这点小伤,
再不包扎估计都要愈合了。
“师师傅,米绅救救我”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