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料会议室里再度陷入无比安静的气氛,
看着几人的头都快要埋到桌子下面,
光凭看着眼前几人的这番举动,我就已经料到刚刚提出的问题,恐怕他们也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好点子。
“喂喂喂,瞧你们一个个的,头都快和地板零距离接触了,没有合适的人选就算了吧。
大不了我明天亲自去,逮捕禚芋的事就让何柯当头,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散会散会,
都回到各自岗位上歇着吧,明天还要早起。”
还没等话音落下,我就已经带着情绪从会议室摔门离开,只是为了不打扰其余人休息,摔门的声音不算太大,
但也足够震耳。
其实说心中没有埋怨是假的,
都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现在的状况就是,
本以为他们能协助我眼下的难题,
谁料到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连一点建议都没有。
几人刚刚在我想要寻求帮助时,流露出来的表情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因为我一时间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帮我,
哪怕是开口说一句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
我也不至于此时此刻心中有这么多不满的情绪。
他们没有那么做,他们只是低头,试图逃避这一问题,无论是谁,几人这样的举动和态度是我打死都想不到的。
究竟谁才该感到恼怒,我还是他们?
居然连我自己都说不准。
回到工位上,我将手里的资料摔打在桌面上,周围有几个刚刚准备趴下或是躺着休息的警员,
全都注意到了我,
估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此时的我正在生气。
就像是一个在半空中飘着的泡泡,哪怕没有人去主动戳破,其他的外力也会将其戳破。
何柯不在,当下没几个人有胆量去当第二个“出头鸟”。
我被气的呼哧带喘,试图压低自己喘气的声音,可却越想消气,脑袋里偏偏又循环播放着那几个人的举止。
但大脑又突然像是换了一个操控的人一样,
感觉瞬间被泼了一身冰水,不自觉的冷静下来开始反思自己,在会议室的那一幕,我到底算不算是道德绑架了这几个人。
脑袋里很乱,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都很不顺眼,
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多么没有理智的事,
还是一个人出去透透气吧。
我这个人自来就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
于是在几位还没进入梦乡的警员的注视下,
我手握着烟盒和火机,
独自一人朝着警局大院走去。
十一月的天还是很冷的,再加上前两天总是下雨,导致最近今天降温,
原本穿着刚好能抵挡风寒的夹克衫,
如今被风吹两下就会打透。
让人忍不住想打喷嚏,不过也没准是那几个人在埋怨我,但是吹了吹风的我,意识终于变得清醒许多,
这本就是一件没有太大的事,
与自己置气到头来难受的也只有自己,
没什么必要,既然已经安排好了,就没有什么理由再去后悔的了。
指尖按动火机,火苗窜出拥抱了烟支,
寒风也同时拥抱着我
:()惨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