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跟着娄晓娥进了娄家。一进屋,娄晓娥就扑进许大茂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走,呜,呜,呜。”她是真伤心和无奈。
娄半城夫妻俩无奈地对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上了楼,把空间留给这对苦命鸳鸯。
许大茂把娄晓娥抱到沙发上,紧紧拥着她,心疼地说道:“爸妈应该和你都说了,爸经历了这次事件,你应该清楚,如今的时代对你们这个阶层充满了恶意。”说着,他把娄晓娥抱得更紧了。
“一有风吹草动,应该说,你们随时就会被拉出来祭旗,别多想了,总有一天咱们能光明正大的回来。”许大茂只能苦苦相劝。
娄晓娥抽泣着,身子不停地颤抖,她心里其实明白,可就是舍不得这份感情。许大茂对她真是不错的,小日子过的很舒心。
“我跟你说,到了香港后,如果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好,那就买房……”
两人依偎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时光无情,命运弄人。
很晚,许大茂才回到四合院,样子狼狈不堪。开门的三大爷没见娄晓娥跟着,心里不禁有点小雀跃,暗暗想着:活该!
第二天,许大茂很早就出门了。现在这年月,要离个婚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离婚手续复杂又严格。
通常情况下,离婚得这样来:夫妻双方或一方提出离婚申请,得向所在单位或居委会提交书面申请,还得把离婚的原因说清楚。
单位或居委会会出面调解,想方设法挽回婚姻。要是调解没效果,才会出具相关证明。
相关部门会仔细审查离婚申请,包括离婚原因、夫妻关系等等方面都要核实。
经过审查,要是符合离婚条件,才会批准,并办理相关手续。
要知道,当时的社会观念很保守,离婚可不是常见的事儿,而且离婚往往要承受巨大的社会压力。
所以想要快点离婚,就得找关系。这点小事,找李怀德就行。许大茂揣着两条好烟,骑着车急匆匆往轧钢厂而去。
到了李怀德办公室门口,许大茂抬手敲门,里面没人应,只好到隔壁大办公室等一等,和里面早来的工作人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大概二十分钟后,许大茂看见了李怀德的身影,连忙跟了上去,随着李怀德进了办公室。
秘书拿着开水壶出门了,许大茂赶忙把好烟拿出来,满脸堆笑地说:“李厂长,今有点事要麻烦您。”
李怀德笑了笑,也不客气,接过香烟收进柜子,问道:“啥事?是不是学习班领导找你谈话啦?”
许大茂一愣,着急地说道:“这不能,我没到学习班跟班学习,还是班领导批条的,怎么会找我谈话?”
李怀德哈哈一笑,“前段时间,易中海举报你,上学旷课,迟到早退,杨厂长还要追你的责呢,不知怎的没下文了。”
“还有这回事!”许大茂心中大骂易中海,这瘪犊子真阴险,奶奶个熊,非得找机会干翻他不可。“我知道了,真谢谢李厂长替我担着,这段时间,您也知道,董高官家里的事不少,我也没办法。”
李怀德当然知道,而且知道不少内幕,老丈人也清楚告诉他,能不能更进一步,得靠董家推一把。于是话题一转,“今天啥事要帮忙的?”
许大茂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前几天和韩教授聊天时,韩教授说我可惜了,因为老丈人家的问题,不能再往上爬了,这不,痛定思痛,我决定和娄晓娥把婚离了,再娶个身世清白的。”
这话一下子把李怀德震住了,但他很快就释怀,心想这许大茂遇上贵人了,为了往上爬,娄家成了阻碍,肯定得清除掉,换成自己估计早就这么做了。
“你算想通了,那你这以什么理由离婚呀,总不能说她家是资本家吧?”
“那不能,就说结婚一年多没孩子,感情破裂。”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娄家没有反对?”李怀德追问道。
“那件案子可是枪毙了不少人,把他们吓住了,我也算是救了他们的命,我还给了他们一个保证,他们有事时,再拉他们一把。”许大茂说道。
“哎!”李怀德叹了口气,“其实你媳妇挺不错的,可惜成份不好啊。”
“没办法呀,李厂长,您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呀!”许大茂眼巴巴地望着李怀德,开口哀求起来。
这倒难不倒李怀德,他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这离婚有点麻烦,还好,我在民政部门还认识两人,等我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