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有点失魂落魄地离开,许大茂居然拒绝了副处级的岗位,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许大茂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可惜,这么好的领导,怎么就调走了呢。
这个夜晚,秦淮茹没有要走的意思,秦京茹狠狠地瞪了眼这个没脸没皮的堂姐。随后,她和二姐带着小丫头去了后院睡觉。
云雨后,秦淮茹细心的下床打水,将两个人收拾干净,才上床来趴在许大茂怀中,他迷恋这种感觉,许大茂永远让人心安。
哼唧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大茂,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城郊有啥好的,市工艺美术厂,还是副处长,都登天了。”
“摔下来更重,别被眼前假象迷惹,要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许大茂没声好气的敲打几句这个眼皮子浅的娘们,还是秦京茹容易满足啊。
“我见识本来就少,可不得问你”秦淮茹撒着娇,媚眼如丝。
“先离开这争斗不休的漩涡之地再说,我觉得那个木材加工厂挺好的,不显眼,没那么多纷争,沉淀一段时间也不错。”许大茂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那我呢?我想跟着你去。”秦淮茹贴得更紧,想融进他的身体里。
“厂里没人敢欺负你,你有啥好怕的。如果我在木材加工厂发展得好,有机会再把你调过来就是了,但现在肯定不行,太引人注目了。”许大茂耐心地解释着,这女人心眼多,把事情说清楚能省去很多麻烦。
“其实现在退出这场是非,不是坏事。今天工艺美术品厂来人,我才知道这次的风险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所以我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许大茂又叹了口气道:“人呐,永远要懂得知足才能走得长远,希望你能明白。”
秦淮茹点着头,嘴里应声道:“我知道了,以后你说啥就是啥。”她文化水平或许不高,但清楚许大茂不会害她,听他的准没错。
时间还早,秦淮茹决定再给许大茂擦洗一次,尽管他抗议,却毫无效果。
第二天,许大茂摸着快断的老腰,哀叹着这女人太费腰了。在秦京茹幽怨的眼神中,匆匆吃完早餐就去了轧钢厂,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交接呢。
刚进轧钢厂,李怀德的秘书就拦住了他,说李怀德在办公室等他。没办法,许大茂只得先去李怀德那里。
现在轧钢厂只有市委市政府和工业部的联合工作小组在摸底,并准备组建第六分厂的事宜,而进厂的干部还没到位,可能各部门还在为相关事宜扯皮。
许大茂很快就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非常自然地坐到沙发上,仿佛老朋友一般。
李怀德有些尴尬地起身,亲自给他泡了一杯好茶,也坐到沙发上,一脸愤慨地低声说道:“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居然把你挤出这个项目。”
干部们对于政绩的渴望可谓不择手段,岗位的争夺已趋于白热化。李怀德堪堪保住自己的利益,对于许大茂的事却是无能为力。昨天回去和自己的岳丈商量了半天,决定得好好安抚一下许大茂。
“大茂,我岳父说,石市钢铁厂可以腾出一个副处级的位置,你觉得怎么样?”李怀德也不啰嗦,直接说出了结果。
李怀德的岳丈也只是厅级干部,能运作一个副处级的位置也要费很大的力气。
许大茂沉默了片刻,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至少,李怀德和董国华还没忘记他的功劳,都拿出了各自的诚意。他无背景,机缘巧合才快速升到正科级的位置,再往上,那是千难万难。
许大茂也长叹一口气:“昨天,市工艺美术品厂的领导到我家,也给我许了个副处级的位置。”
李怀德皱眉:“董家的资源?”
许大茂点头:“我拒绝了,你觉得我还能答应石市的位置吗?”
想都不用想,石市的钢厂副处和京城的工艺美术厂的副处级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那你?”李怀德疑惑地问道。
“李厂长,埋头赶路的时候,有时也得停下来看看风向。”这话意味深长。
“哦。”李怀德挺直了腰杆,他现在对许大茂的话极为重视,“你准备去城郊任职?”
“挺好的,远离纷争,说不定另有收获。”许大茂从兜里掏出烟,分给李怀德一根。
李怀德拍着许大茂的肩膀,感叹道:“我比不上你,有啥要求,别藏着掖着,我一定尽我所能,还有动用我岳父的资源。”
他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这次不止李怀德将向上迈出坚实的一步,他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