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闻。”
“这不就见到了?”脏孩儿大方将手伸了过去,示意女孩仔细查探。
女孩再次捻起他的手腕,闭上眼睛仔细探究他经脉中的气息流动。
随着探查的深入,女孩的一双柳眉就越发紧蹙,他还真没骗人,这家伙的真气居然就停留在他的奇经八脉之中,并非像常人一般存储于丹田炁海之内。
可这简直匪夷所思,他是如何做到的?
女孩收回手,问道:“你到底得了什么机缘,竟连这种事也能做到?”
脏孩儿挠头道:“是因为我天生没有丹田炁海,所以才能得到这份机缘,老大你问这个也没用么不是?”
,!
女孩点点头,道:“连这种闻所未闻的修行方法都有,你还说你不是宗门弟子?你背后到底是哪方势力?”
脏孩儿道 :“我真没有啊……”
显然,对于脏孩儿的说辞,女孩是决不能信的,见他守口如瓶,就转而道:“我教了你一招拳法,也被你知道了姓氏,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得跟我说说你的名字?”
“名字……”
脏孩儿点点头,觉得女孩说的在理,但又有些勉为其难,“你说的的确有理,可是……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只知道一个名而已。”
“说!”女孩道。
“嗯……我名叫‘前剩’。”脏孩儿嗫嚅道。
女孩重复道:“钱……盛?是哪两个字?”
脏孩儿傻笑依旧,道:“我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只是知道读作‘前剩’。”
女孩白了他一眼,不说姓氏,只给出一个仅有读音的名,这不是跟没说一样。
“算了,还是叫你小叫花子吧!”女孩深吸口气,对脏孩儿有些无可奈何。
“老大,你还有没有其他招式也教教我啊?刚才那一拳我学的这么快,本天才的妖孽资质已经饥渴难耐了!”脏孩儿摩拳擦掌,又像哈巴狗似的甩腚恳求。
女孩恨得牙痒,叱道:“想得美!你以为这一拳是那么好练的?现在去演练一百遍!”
“啊?能不能少……”
“不行!”
脏孩儿摄于老大的淫威之下,只能苦着脸去重复演练刚才的拳招。
他刚打了十几遍,正觉得这拳招已经慢慢开始得心应手之时,地窖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原来是朱焕、陈书雍 两人带着各自家丁驱来马车,给刚认的师尊大人送那几十屉肉包子了。
一听是有吃的,脏孩儿跟猫都待不住了,急冲冲就去迎接两位贵公子,手忙脚乱地帮忙搬笼屉,不光是肉包子,懂得孝顺师尊的两位公子还特意让自家厨子带来了一筐酱肉、数十只熏鸡、两大箱风味腊肠,可谓量大管饱。
忙活了好一阵子,脏孩儿终于是如愿以偿地跟众猫分食。
只是他此时用餐的地方颇有些尴尬,倒不是没有猫咪与他共同用餐,而是在他周围都是些刚刚断奶的幼猫。
这是因为脏孩儿在彪哥爪下输得惨烈,已经被群猫判定为战力底线的缘故,他吃饭,只能去小孩那桌。
正在地窖内咀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这会儿功夫,大夏境内深处,却忽然有一阵暗潮涌动了起来。
……
昏暗、阴冷,
某个恢弘宫殿的隐秘之处,一袭殷红长袍托起宝座上的高贵威严,跳动浑浊的烛光照不亮她的面容,却照得亮她一身掌控天下的气量。
她坐在那里,便像是这间暗室里有一座高峰耸立,处处充满了紧迫与威压。
在她面前,有一个身形佝偻的人影,枯槁粗糙的手中捧着一个青铜罗盘,他颤抖着紧盯罗盘,缓慢且沙哑地道:“出现了……”
话音落,安室内风声四起,红袍飞扬,暗红的颜色盖过了一切,那威严高贵的女子在佝偻人影的跪拜下离开,只留下冷冰冰的三个字,
“找出来。”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一座七层高塔的顶层,
一老一少两道身影并肩而立,他们静静注视着前方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老的那个忽然目光眺望北方,随后沉吟良久,缓缓道:“还是来了。”
少的那个顿了顿,而后恭声问道:“师尊说谁来了?”
老的看看身旁年轻人,淡笑道:“你的贵人。”
:()脏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