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这事关乎全局,岂是你所能涉险的?你是未来的希望,万不可冒险,我会派人去处理。”
项梁驳回项羽的观点,刺杀公子级的人物,最好还是由忠诚的勇士执行。
无论结果如何,暗中行动难有机会脱身。
要是让年少轻狂的少羽出马,即使杀了嬴夜,也可能无法自保。
他绝不甘愿丧失唯一的侄子,大楚的未来需要他!
“伯父不必担心,少羽只要在远方一掷,足以砸昏嬴夜,何须他本人出马呢?“
“一旦成功刺杀,那些守卫或许连我的影子都看不到!“项羽极其轻蔑那些护卫,并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信心。
他曾经在百步之外抛掷铁团,准确击毙一人,并非虚构。
“总之,嬴夜身为一位皇公子,并且现在掌管国事,他的护卫即使不算强大,但数目肯定不少。“
“千万小心此事,不然我不会再承认你是我的侄子!“项梁严厉警告,不允许他轻举妄动。
项羽撇嘴不满,勉强站到一旁生着闷气,不再开口。
“张兄莫要见怪,这孩子行事固执。”张良瞥了一眼,微笑回应,他并未太过在意这件事。
“然而,其实有方法了解嬴夜的动向,也许可借此执行刺杀行动。“
“一旦成功,反抗秦国的计划定会大大推进;就算失败也无妨,最多是损失些许人手而已。
“听完这些,项梁双眼放光,焦急地询问:“张兄有什么良策,但讲无妨。”
“众所周知,税收改革主要针对的是贵族,而儒派首当其冲,因为大多数的学院子弟都出身名门望族,他们是改革的最大冲击对象。“
“我与大儒淳于越曾有一些交情,他坚决反对税收改革。
若能寻求他的协助,他可能会泄漏嬴夜的消息。
只需说服淳于越,他会乐意将此消息告诉我们。“
“反正无须让他动手,只要获得他的位置信息即可。
相信他会乐于这样做的。
“
听到此处,项梁击节叫好:“妙计!张兄,有了此法,嬴夜也许就能除掉了!”
项梁拍掌赞叹一番,心情平静后说道:“你们先行散去吧。”众人群应离去。
起初,项羽并不愿离开,但项梁顾虑他可能因此陷入孤军奋战的局面,所以不得不将其驱走,只留下张良和项梁二人独处室内。
**咸阳**
在过去的二十多天里,最受繁忙之困的是公子扶苏。
每天都有大臣络绎不绝地运送财富入库,最初令他吃惊无比,后来逐渐习惯成自然。
府库堆积如山,初始时的空虚府库经过近一月时间已经增置九个新库。
总数十个府库几已饱满,这反映出秦朝贵族的庞大财富积累。
无论铜币还是贵重金属,多得几乎无法计数!公子扶苏因激动而连续几日未能入睡,他身形都憔悴了一轮。
更有大量执栗内使被召集协助清点数目,否则凭他一人根本难以应对。
这也是公子扶苏多年来最为充实的一段时间。
尽管疲惫不堪,精神有些萎靡,甚至眼眶布满血丝,他的心中却是极度亢奋。
府库丰满!府库从未如此饱满过啊!
原来...秦国并非贫乏,而是权力集中在各大贵族之手。
真正的贫穷仅限于皇室,而非贵族或商人。
如今的富裕让他无所畏惧,即使要采取行动,也无需顾虑资金。
这些天他忙碌无比,整理记录,盘点财物。
扶苏真心地为九弟的努力感到敬佩。
可以说这是非凡的远见与谋略!无需伤亡就获取大量赋税,这是亘古以来的大事,注定会被历史所记载!
如同往常,扶苏握着宣纸写下记录,然而此刻他的眉头轻蹙。
朝廷大臣们日前不断送上财物,但偏偏只有他尊敬的师尊淳于越及御史大夫林之冲所赠送的是最少的,甚至不到其他人的一三之一。
此事令他担忧,他曾派人查访究竟何故。
这两人都派士兵征税,方法与其他官员有所不同。
他们从不粗暴,避免抄家株连,结果收取的赋税自然是远低于别人。
这种行为太过明显,引出包庇的疑问。
他们的居所仍被士兵包围,与周围环境形成鲜明对照。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