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抽在背上的销魂滋味。”
&esp;&esp;“”
&esp;&esp;他倒了那罐子里的药粉,从衣襟处抽出什么。
&esp;&esp;赵令悦闻到熟悉的香气,才发现他拿着那条手帕,手帕因落在他手里,还是干燥的,只渗出淡淡粉色,是她骑马时,拿了这帕子隔着马绳的摩擦,伤口血水浸在绣的无根兰草上所染红的。
&esp;&esp;这一看,红粉渐淡,似被夕阳抚过。
&esp;&esp;手帕在掌心缠了两圈,翻过去捆了个粗糙的结。
&esp;&esp;他不会打花结。
&esp;&esp;停了动作,帐子中便只剩下二人独处时的呼吸声。
&esp;&esp;他一抬眼,赵令悦都能在他眼内看见自己拉长了的倒影。
&esp;&esp;离得太近了。
&esp;&esp;强弱分明面前,赵令悦有些无措。
&esp;&esp;邵梵还未放开她的手腕,避重就轻地调笑道,“我伺候的赵姑娘可还满意?这阵抽不开身我冷落了你,你方才也打还了我。来都来了,还闹脾气?”
&esp;&esp;赵令悦笑不出来,她手下发力,这次倒是给她挣开了。
&esp;&esp;她将手掌转了转,看他的杰作,心中腾起一股烧灼般的怪异感,烧到五脏六腑,将腰部以上的躯体支棱起来,“郎将去用饭吧,我这就回了,不多叨扰。”
&esp;&esp;“不叨扰。”邵梵站起身,“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esp;&esp;门外人喊了声,邵梵侧目,“进来。”
&esp;&esp;“大郎将,李军医说您让送饭过来。”两个伙夫腆着脸,装了两个食盒出现在帐门。
&esp;&esp;赵令悦要起身避嫌,被他以手在脑后脖颈处摁住,像捉炸毛猫的后颈皮似的,“急什么,我让你动了?坐好吃饭。”
&esp;&esp;“男女——”
&esp;&esp;“你想说男女有别?我又没说和你一起吃。”
&esp;&esp;“”
&esp;&esp;赵令悦绷紧唇角,多说多错,她不该跟他言语较量的,脖颈处的压力一轻,她注视他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