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等穆湛礼平静下来,昏睡过去时,陈守义匆匆赶来。
&esp;&esp;几个人来到外面,童妍泪眼朦胧,问林望:“最近他不是在好转了吗?为什么突然又这样?”
&esp;&esp;林望说:“他今晚把小舟的故事说给你听,已经是非常大的突破了。之前每次催眠,他都无法解触碰那个禁区。病人在恢复的过程中,起伏很正常。不是说他决定好好治疗了,就不会再出任何状况。童妍,你相信阿礼,他又向前了一大步。”
&esp;&esp;“可是他刚才想从楼上跳下去!”
&esp;&esp;陈守义走上前几步:“妍妍,别泄气,我们不会让阿礼出事。你要相信阿礼,相信林医生。”
&esp;&esp;童妍回想起穆湛礼讲述的那些故事,红着眼问陈守义:
&esp;&esp;“小舟牺牲之后,你们是不是责怪过穆湛礼?”
&esp;&esp;陈守义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说:“妍妍,阿礼告诉你的,都是他自以为的事实。事实真相,不单单是他说的那样。我现在,全都讲给你听。”
&esp;&esp; 他的壳子终于碎了
&esp;&esp;童妍看向陈守义,没有阻止陈守义继续说话。
&esp;&esp;陈守义重重叹息一声,看了一眼病房,然后对童妍述说起来:
&esp;&esp;“格番一开始在云省从事跨境倒卖毒品。后来带着团伙直接离开了国内,在西缅成立了大型贩毒工厂。”
&esp;&esp;“格番工厂制造的毒品,纯度很高,销路广泛。内部有严谨的外销网络和运营组织。通过边境流入国内,也销往欧美。每当我们在国内查获一批,很快又通过其它渠道进来一批。”
&esp;&esp;“阿礼口中的小舟,宋新舟,是云省省厅派过去的卧底。比阿礼早两年去了西缅。一年后,宋新舟发回求助信息,说局势错综复杂,他需要一个战友。”
&esp;&esp;“阿礼那时候还没毕业,刚刚通过联考,被缉毒队录用,在进行岗前培训。阿礼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和毒贩搏斗中牺牲的。成为缉毒警是阿礼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