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竞技,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吗?”
杨世鹏不屑道,“这跟君子和小人有什么关系?
反倒是你们,拿着朝廷俸禄,百姓供养着你们;你们却啥能力和本事都没有,这么小的一个事情都不会应对,就只会道德绑架;只会事后找大人和皇帝告状,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就你们这样的废物都能当到这么高的官,我凭什么就不能在朝廷当高官?
我怎么就没有如你们这般动不动就向朝廷和皇帝哭诉?”
“那你就一个人在朝廷当官好了!”
司马光冷声道,“老夫想归隐。”
“老夫也不屑与你同行……”
欧阳修,吕公着,文彦博和范纯仁等人,也纷纷拿出官来要挟。
“你们如此废,说明你们过去做官已经深深伤害和误导了国朝的发展。”
杨世鹏一本正经道,“我大宋一朝,至今内不能富民,外不能安邦。
那都是因为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做高官深深伤害了国朝。
即便要辞职,你们也得先还完伤害国朝的债。
先去周边那些蛮夷藩邦留学学习长进一下,回来还完债修复你们对国朝的伤害之后;再辞职。”
“哈哈……嘿嘿……”
杨世鹏的话,让曾布,蔡确,章楶,吕嘉问,李定等变法派,一个个放声大笑。
苏轼,苏辙,曾巩,曾布,王小娇,苏小妹,赵芙蓉和高太后等人都忍不住偷笑。
“你这是污蔑!”
司马光勃然道。
“怎么就污蔑了?
你们当高官的时候,我又没当官;甚至那个时候王相也没当高官。
难不成上游的水污染,还是下游的人造成的?”
“我朝内忧外患,是从立朝时就一直延续下来的。”
欧阳修辩解道,“我等先做官时,就已是这个现状;罪不在我等。”
“那至少也说明你们就是酒囊饭袋,给你们一个时代,也没让国朝繁荣富强起来。
你们不能让国朝繁荣富强,如今陛下,王相和我,我们努力去让国朝强盛;让百姓富裕起来。
让我们面对四方野蛮敌人时变得有尊严,而不是继续奴颜屈膝,以泱泱文明大国,向蛮夷原始人妥协投降纳贡买和平!”
砰砰砰!
杨世鹏说到这里,又忧伤又无比愤怒地拍桌子道,“你们自己不能富民强国,如今还反过来阻止我等努力上进。
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有多坏?
你们全都是敌国的奸细?
还是你们到底蠢成什么样了?
吃自己国家的饭,帮敌人倾砸自己的进步努力!
从未见过你们如此又坏又蠢的人!”
“………”
杨世鹏的臭骂,让整个朝堂都安静下来。
变法派和反对派都陷入思考。
杨世鹏继续道:“不管你们是哪种人,你们都非常有必要去周边蛮夷藩邦留学进修和反过去霍霍他们;而不是霍霍自己国家!”
“……”
静。
杨世鹏说完,整个朝堂静得仿佛已经不存在。
吕公着,韩维,欧阳修和范纯仁甚至有种羞愧的感觉。
杨世鹏犀利又凶险的辩论,让曾巩,他的弟弟,王安石的传法沙门曾布,苏轼和苏辙,杨世鹏的女人,杨家将们,变法派其他人,武将,以及太后和神宗本人,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杨世鹏这话反驳不了,也没法反驳。
方向性正确,全都被他占了!
“那你就能保证你们的变法一定能让国朝繁荣富强起来?”
文彦博将皮球反过来踢到杨世鹏身上。
“我能保证,但是我不想给任何人保证。”
杨世鹏傲然道,“国朝现状不好,去改进努力,应该是每一个人的责任和义务;是每一个人的情怀和追求。
就像王相说的那样:以天下为己任。
也像我说的那样: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个情怀和追求,这个责任和义务,不容置疑,不容否定。
不需要向任何人保证,就是去做。
能不能做好是一回事,你去不去努力,你允不允许努力;是另一回事。”
“说得好!”
章楶带头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