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
&esp;&esp;“大人,您先别急,我们还有一把刀。”
&esp;&esp;方才起便苟苟的趴在地上装死的审神者逃过了一截,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见到茨木彻底离开,他这才慢条斯理的从地上重新爬了起来。
&esp;&esp;反正,苟就完事了。
&esp;&esp;他要是不够苟,又怎么可能成为覆灭的时之政府的幸存者之一呢?
&esp;&esp;“上次我从战国时代,带回了一把更加有用的付丧神。”
&esp;&esp;“有用?”无惨咬碎了臼齿:“再有用处又能如何?”
&esp;&esp;能抵消失去了两把付丧神的损失吗?
&esp;&esp;“那个家伙夺走的东西,迟早会还回来。”审神者从袖口的空间取出了他方才藏起来的刀剑。
&esp;&esp;“我用我的付丧神,和那个妖怪做了交易。”
&esp;&esp;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头小小,拥有反翘银发的少年。
&esp;&esp;他的个头甚至比不上骨喰藤四郎,估计站起来也就那么点高。
&esp;&esp;无惨抽搐着唇角:“就凭他……?”
&esp;&esp;“就凭他。”
&esp;&esp;审神者的眼底闪过一丝诡秘:“他的灵力……可是我见过的,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灵力。”
&esp;&esp;虽然不知道他的原主是谁,不过经过这么久的精神控制,和鬼血融入之后,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洗脑,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了吧。
&esp;&esp;“萤丸。”
&esp;&esp;少年缓缓的睁开了眼。
&esp;&esp;毫无焦距的血红色眼眸,除了血色就别无他物。
&esp;&esp;“轮到你出场的时候了。”
&esp;&esp;宽阔的无限城,沉寂了很久很久。
&esp;&esp;少年终于开了口,语速缓慢的回答:
&esp;&esp;“是,主人。”
&esp;&esp;祢豆子醒过来之后,缓缓的从箱子里钻了出来。
&esp;&esp;她发现哥哥正倒在她的身边,和伊之助还有善逸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睡的很香很沉。
&esp;&esp;炎柱先生则是正襟危坐,闭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esp;&esp;祢豆子四处看了看,发现他们并不在行进的列车上。
&esp;&esp;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
&esp;&esp;白白的墙壁,白白的地板,地板很有弹性,就和海绵一样软绵绵的,一脚踩上去就会陷下去。
&esp;&esp;这里有很多很多正在睡觉的陌生人,呼噜声响个不停。
&esp;&esp;大概就是这些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将祢豆子吵醒的。
&esp;&esp;可是,豆子和哥哥,在哪里呢?
&esp;&esp;祢豆子觉得,他们应该不在危险的地方。
&esp;&esp;因为这个白白的空间让她觉得非常的安心,就像躺在妈妈的怀抱里一样安心。
&esp;&esp;祢豆子爬到炭治郎身边,努力的将他推来推去,试图推醒哥哥。
&esp;&esp;可是推了半天,哥哥还是在冒鼻涕泡,睡的很香甜。
&esp;&esp;弥豆子没有办法,只能扶着箱子,从这个软绵绵的地板上站了起来。
&esp;&esp;她很艰难的走到了空间的尽头,白色的墙壁上,有个大大的黑色屏幕。
&esp;&esp;豆子按下墙壁上的按钮,展现在屏幕上的,是一只巨大的白色老虎。
&esp;&esp;祢豆子下意识的望后一倒,坐在地上,张大嘴巴,连嘴里咬着的竹筒也跟着掉了下来。
&esp;&esp;白色的大老虎看起来并不想吃掉她,隔着一层显示屏,老虎朝祢豆子摆头示意,像是在让她跟上去。
&esp;&esp;祢豆子从来没有见过白色的老虎,她对老虎的印象还停留在母亲带他们看过的画本上。
&esp;&esp;祢豆子的眼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