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泞,笑着开口:“你就泞县男,孤王近期可是一直听闻你的大名,好个天生我材必有用!”
听他开口,基本确定他就是靖王孙鑫了。
“亲王殿下,那只是小子与人争斗时的一时狂言,让您见笑了!”
“这样的狂言我喜欢,若是我吴国男儿都有此狂言,孤王也不至此!”孙鑫感慨一句。
此时他是不该说这样的话,但从吴王让他去做质子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全看开了,也都无所畏惧了。
他刻意回避权谋,醉心文学,小心谨慎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被人忌惮,这一回他索性放开了性情。
这话是让李云泞没法接,只好示意赶紧送上酒具。
“外臣恭迎靖王,依此薄酒一杯,为靖王洗尘!”李云泞拿起侍者盘中的酒杯,高举,开口高呼。
“好!孤王就满饮此杯!”
喝完洗尘酒,李云泞请靖王再次上车,引领车队从东门进入京城,直奔鸿宾馆。
车队进入京城还是引起了百姓的轰动,京城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大规模的使团了。
“这吴国使团的马车看起来很普通啊,京城大官的马车都比这华贵一些。”
“你懂什么,这次来的全是吴国的文士,都是清雅之人,你用华贵的马车就是羞辱人家。”
“羞辱个屁!说是使团,还不是来送质子的!”
京城的百姓可是多少都懂一些政治的,一时间各种争论声此起彼伏。
鸿宾馆的安置和之后的接风宴都是按部就班,之前李云泞估计要让自己写诗应景的场景也没发生。
李云泞对此还是做了一番准备,可惜没用上。现在只等明日上朝递交国书,自己这差事就能卸任了。
但真的能如李云泞所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