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那么几分柔美与灵动。”
莫如聪也微微一笑,道:“是啊,云泞。虽然我是江南人,但每次回来,总能发现新的美好。司徒兄也是初次来江南,不若我们就陪他出去走走,让司徒也见识见识江南的风光。”
李云泞闻言点了点头,道:“无论是小桥流水人家,还是烟雨蒙蒙的堤岸,都别有一番风味。不若就去迎宾楼,让我做东,带司徒执事好好领略一番。”
三人并未选择乘坐马车,而是从李家出发,悠然自得地步行在扬州的街道上。阳光透过轻纱般的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惬意。
司徒楠走在最前面,不时地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惊叹。扬州的繁华与美丽,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而更令他折服的,是那些错落有致的园林、古色古香的建筑,以及那穿城而过的悠悠流水,无一不彰显着扬州独有的韵味与风情。
“之前听闻扬州美景好,今日得见名不虚传。”司徒楠由衷地感叹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与赞叹,仿佛要将这份美好永远镌刻在心中。
莫如聪闻言,微微一笑,点头表示赞同。作为江南人,他对家乡的美丽有着更深的理解与感悟。但此刻,看着司徒楠那满是惊喜的表情,他也感到由衷的欣慰与自豪。
李云泞则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听闻司徒楠得话语,开口说起:“一会你尝尝迎宾楼的酒菜,与京城更是不同,别有滋味。”
三人继续沿着街道前行,不时来到迎宾楼。
看着迎宾楼,莫如聪不禁感叹,当初他就是在这里听到李府张榜求医,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这迎宾楼也算自己人生的一大转折点。
三人悠然地临窗而坐,窗外景致与室内温馨氛围交相辉映,不久,店小二便手脚麻利地将美酒佳肴一一摆放在了桌上。
司徒楠目光掠过满桌的佳肴,心中不由赞叹,这与京城的宴席果然大相径庭。每一道菜品的分量虽不显多,却都精致得令人眼前一亮,摆盘艺术仿佛一件件微型雕塑,即便尚未品尝其味,光是那色彩斑斓、错落有致的布局,就已足以勾起人无限的食欲。
李云泞作为扬州的地主,举止间尽显谦逊与热情,他微笑着请司徒楠动筷品尝。
司徒楠见状,也不多加推辞,欣然接过筷子,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他先是轻夹起一道色彩斑斓的凉菜,入口瞬间,那清新的口感与恰到好处的调味便让他眼前一亮,不禁点头称赞;接着,他又转向一道热气腾腾的蒸菜,只见蒸汽缭绕中,食材的鲜美被完美锁住,轻咬之下,汁水四溢,与舌尖缠绵悱恻,令人回味无穷。
每一道菜,司徒楠都尝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由衷的赞叹。他感慨道:“这菜品不仅色香味俱全,更难得的是每一道都独具匠心,让人在享受美食的同时,也仿佛在欣赏一幅幅流动的画卷,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大饱口福啊!”言语间,透露出对这次用餐体验的极度满意与享受。
李云泞和莫如聪看着司徒楠赞不绝口的样子,都是哑然失笑。
突然间,司徒楠的眉头轻轻蹙起,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动,他的神色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安。右手不自觉地捂住腹部,那里似乎正经历着微妙而急促的变化,让他不禁低呼出声:“这菜里似乎藏着什么不对劲!”声音虽轻,却充满了惊疑。
一旁的莫如聪见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正欲起身,欲找店中伙计问个明白,不料变故陡生。窗外,三支寒光凛冽的弩箭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啸声,直逼李云泞而来。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整个场面瞬间紧绷,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弩箭破空的声音和众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李云泞的反应亦是极快,他身形微动,如同猎豹捕猎前的蓄势,险之又险地避开致命一击,但还是有一支弩箭钉在了他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