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映刚起身踱步,思索片刻说道:“当时击中你父亲的暗器,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应该是“寒冰锥”。”
丰一博显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暗器,不知其形,更不知是何物,不解的问道:“这寒冰锥是什么样的暗器?”
苗映刚回道:“这寒冰锥在普通不过,就是用冰柱所打磨制成的尖锥,长约三至四寸,飞速击出作以暗器使用,击杀事物于无形,重伤之后,冰锥极速融化成水,这也是你父亲受伤之后,找不到伤其其器的原因。”
丰一博疑惑的问道:“既然寒冰锥是水结冰而制成的,这样的温度又是怎样保存和使用的,恐怕也是非一般的人物?”
苗映刚接着说道:“寒冰锥是上北极寒之地的“寒冰门”所用之器,这门派所习功法极属阴寒,习至巅峰,能结水成冰,幻于任何形态的利器,击杀敌者于无形,而且伤口不会出血,这也是极寒之功登峰造极之处。若是一般寒冰门之徒众,想使用这寒冰锥暗器,自是配有冰囊,将暗器冰封在其中,使用之时方自拿出使用。”
“寒冰门这一派别,全部由女性阴寒者组建而成,也是那些受苦受难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自幼入门,刻苦学习讨得活命之计,所创门派也有千几百年的历史,但是她们始终在北方地带活动,很少来此南部。”
丰一博说道:“她们来此肯定是受朝廷唆使,才会来此暗算家父。”
苗映刚接着说道:“这寒冰门从无劣迹,很少涉足江湖之事,更是与朝廷从无瓜葛,现在却是疑似与那朝廷做事,究其何因不得而知,恐其背后另有隐情。”
丰一博听得一二,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丰青云,更是不解的问道:“家父虽是被那寒冰锥所重伤,为何至今不曾醒来,就像是活死人一般,生不如死的状态。”
苗映刚迟疑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种了“僵尸草”之毒,种了此毒之人,虽不致死,但却如同僵尸一般,不能言,不能行,就如同那蜡像一般任人搬弄。”
丰一博更是疑惑的说道:“家父又怎么会种了这僵尸草这种奇毒,不知是怎样施以暗手。”
苗映刚接着说道:“这僵尸草本是生长在长白山深处,隶属北方寒科之物,计量得当,可做麻醉治伤之用,如若调配加大计量,就是害人之物,量轻则是你父亲这般模样,量若重则是即可一命呜呼。”
“想必这僵尸草之毒定是溶于那寒冰锥之中,一起打入你父亲体内,不过现在看来剂量不是很大,拿捏得甚是精准,没有达到取人性命的地步,想必那寒冰门的人,是无害人之心,调整了僵尸草的剂量,看来她们也不愿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丰一博又问道:“即是留有余地,不曾害家父之性命,定是有破解之法,不知如何解这僵尸草之毒?”
苗映刚解释道:“若想解这僵尸草之毒,须得捉来一只那绿色“蝗虫之母”,此蝗虫身形硕大,足有五尺之长,头顶之处有深红色斑块,食其红斑之粉,即可解毒方能恢复如初。”
丰一博更是没有听过这蝗虫之母的名字,更是不知是何物,面露难色的说道:“如何寻得这蝗虫之母,又到哪里才能寻见?”
苗映刚说道::这蝗虫之母,峨眉山深处即可有之,不过寻得这蝗虫之母,也绝非一件易事,毕竟那是灵虫有所守护,须天时地利,有此机缘方可捕获。
丰一博顿时愁容四起说道:“峨眉山深处我自也曾进过,虽是路途坎坷崎岖,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蝗虫之母怎样才能找的到,才是令人头痛之事,何得机缘也只能看却天意。”
苗映刚随之答道:“我观云尘,近三两之气,必有甘霖所降至这川蜀之地,滋养万物勃勃生机,降得甘霖之后,那虫定会吸取峰竹之露,以养其身之灵,如若寻得我自有办法将其抓获。”
丰一博听得苗映刚的话语,虽是有所疑虑,但眼下也是别无他法,也只能坐等天机,不过这眼前之人不得不让自己佩服,也觉这苗映刚是一位深不可测之人。
不多时冷青花和姑母二人也赶来至此,冷青花看见躺在床榻之上姑父,一下扑到丰青云的身旁,刚缓过来的情绪瞬间又流出崩溃的泪水,内心充满了自责,如若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怎会中了贼人的奸计,害得成了这个样子。
丰一博忙上前安慰的说道:“苗大哥已经有了解救之法。”
冷青花听表哥这样一说,忙起身跪倒在苗映刚的面前,泣声哀求的说道:“苗大哥,你一定要把我姑父的性命救活过来,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