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同进得了戌卓的府上,已是备好丰盛的宴席,众人就座酒过三巡。
杨进士开口说道:“现在朝军已是退至“沙江水城”,必是想要一番水上之战,我等军将多半都是北方之人,基本就是不懂得水战之法,若是贸然前去攻打,必然是败多胜少,当务之急就要组建一支水军,要不然我们是很难有取胜的胜算。”
马世承思索过后说道:“我拟下书信一封,命人送去江南水师总部“陈江河”,让他紧急调过来一部水军,以是应对这沙江水军。”
“不过南来北上路途遥远,大型的水上船只器械定是无法运至此处,若是在此处建造的话更是无法赶造出来,定也不会发挥出我等水军的真正的威力。”
随即转向了戌卓说道:“了城主生在沙河水岸,与那沙河不过几百里之路,不知道在哪里能够寻得这水上船只,能够用做这水战之用。”
了戌卓思索片刻说道:“我们了氏家族世代在此守护了合城,方圆数百里的一草一木我自是熟悉不过,这水上战船只有“沙江水城”的“庞戴延”有此建造权,任何之人也不敢私自建造这战船。”
“不过沿这沙江向西而上,五百里之处有处水上贸易驿站,有数十艘大型贸易船只,掌控在“曹琰”的手中,此人的财力人脉甚是广脉,朝廷的一部分支出,都是由其提供的钱财,近年来由于朝廷的支出巨大,一次次施压加大“曹琰”的钱财的供给,这也是让他有苦难言,早已是心生怨气。”
“我虽是与其有过交集,但也是未有过多事由往来,此人甚是圆滑交际甚是广泛,上至朝廷官臣下至江湖侠士,近至市井商客远至海外异州异域之部,都可以智荣其身。”
“我们若是能在此人的手中弄到船只,加以改造就可以打造成战船,即可水上作战之用。”
“此人似乎没有任何嗜好噱头之物,表面上看去就是只有对钱财感兴趣,但是我们经过照面之后,此人根本对钱财不屑一顾,根本就看不出其真正的内心之处。”
听得庞戴延之言,身旁杨进士已是计上心头,现在看来我们只有在其处寻找契机,如若是能将此人拉入我们那的义军之部,必将能够有助于我们壮大义军之力。
随即说道:“我们是要做下连环局中局,是要将其心服口服为马将军所用。”
了戌卓众志成城的说道:“想是杨进士已是有了良计,不知道要我等如何行事。将士们刚刚经过一场生死之战,定也是要经过一番修整,方能在入战场之上厮杀。现在了合城的兵士任其调配,毕竟我等将士对这方圆之处的地形甚是熟悉。”
杨进士甚是感慨的说道:“若是有了城主的相助,那就更是水到渠成,如扬帆御风必是一帆风顺。”
马世承则是上前说道:“了城主,果然是大义英雄之气,我在这先是谢过了城主,体恤我处军将劳顿之苦。”
了戌卓感激至诚说道:“马将军能够倾尽之力护我了合城周全,我等自是全力而为,全部听从马将军的调遣,是为义军大义身先士卒,死而后已绝无二心。”
显然了戌卓表的忠心之举,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赤诚之心,更也是为了能够得到马世承等众将士的信任,毕竟自己刚刚加入义军之部,是要立下一些战绩功勋。
因为自己虽起义投诚义军,但这了合城的掌控权现在依旧不在自己的手中,看似一片和谐欢笑之态,实则是杀机暗藏,若是自己有所异动之举,恐怕是顷刻间就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听得了戌卓的忠义之言,杨进士将自己的计划一一托出,是也分配得当。
苗映刚甚是折服的说道:“杨大哥果然是才高八斗,谋略之计真的是滴水不漏啊,我自是追随前去,我正是想会会那“庞戴延”是何等厉害角色,也好探明其出处何在?”
千里沙江浩荡之势,顿觉人类的渺小,水上驿站大小船只来往不息,一片繁忙盛世之态,各种番号的船只穿梭在这沙江之上。
了戌卓指着一只船旗之上刺有硕大“曹”子的中型船只说道:“凡是挂有曹字的大小船只都是曹归琰所拥有,这里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因为内江之处江水甚浅,容不得更大船只行进,所以是能是这些中型的船只将货物从海上运往内江之中,在分装小型的船只,更方便运至内河狭小之处。”
一眼望去这江面之上尽是“曹”字的大小船只,更不用说是海上的大型船只,看来这“曹琰”的财力足是富可敌国,更是可见其在这船只航运贸易方面,绝对是有话语权。
了戌卓随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