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水军虽是心中愤愤不平,但是奈何这大小姐的脾气太过娇惯蛮横,也只是当做一场闹剧而已,毕竟城主不在也是不敢生出事端。
纵然是死伤一两兵士,也是实属正常之事,毕竟在这战场上每日都会死伤之士,不过显然鲁晓芸做法有些太过于骄横,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根本就没有将这一众兵士之性命放在眼里。
这也让众兵士产生逆反之心,这里的一兵一卒虽是属于朝廷,但是自始至终都是庞戴延一手调教出来,早已是认其为主,也是只等城主庞戴延回来在直管事宜。
然而庞戴延回来之后,对于鲁晓芸的所行之事虽是气愤不已,毕竟每一名兵士都是自己的心血,这简直就是在放自己的血一样。但是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自己还是在为朝廷做事,将士们所食之俸还是由朝廷供给,是有识人之禄,为人之忧。
是见庞戴延回得城来,而且身边还是跟随两位样貌甚是奇特之人。其中“黄海三蛟”最为骇人,三颗硕大的头颅,甚是惹人害怕。
鲁晓芸哪里见过这样样貌之人,人又怎会生得三颗脑袋,而且面目甚是吓人,不由得有些发怵的说道:“庞城主,这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庞戴延则是安慰的说道:“大小姐莫怕,这二位都是道法高深战斗力超强的道友,听得到小姐正是用人之际,我特是将其请出清心之地,特此前来相助。”
那二人对眼前的鲁晓芸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在他们眼里恐怕这些不堪一击的人畜,也只不过是他们眼里的食物而已,若是放在万千年之前这些小小的人类,早已是成为他们口中的牙祭。
“黑袍江战”自是知道这“黄海三蛟”的出处,自是上前与之打过招呼,说道:“有三蛟劳道兄不远千万里路程,来得此处续写朝廷大业。”随即转向另一人说道:“不知道这位道兄怎么称呼?”
“黄海三蛟”是对“黑袍江战”的客道话语,根本就没有正眼去看,显然“黑袍江战”在其面前就连个弟弟都不是,所以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说辞。
而其身边的那人,听得“黑袍江战”客气的问语,那丈高的身躯,满是坑坑洼洼的脸上,更是显现一副不愿低眉之态,自也是没有把“黑袍江战”放在眼里。
庞戴延见是二人没有理会“黑袍江战”,忙是说道:“这位“黄海三蛟”你应该是听过其大名,我也是得以机缘之下有幸结识。
而这位“北海之鳐”你自是没有见过,曾是凭借一己之力战得四海龙王,溃败游走金沙之江,若也不是道祖费尽周折将其阻拦,恐怕早已这四海之境的主人了。鳐兄的战斗之力,莫说在咱们这小小的沙江之上,就算是在那天河中也是无人敢与之对抗。”
听得庞戴延有意追捧自己,方才微动身形,声音似是钟鼓之音的说道:“戴延吾弟莫提及过往之事,在这些小辈面前,我等还是做得手段之事,方知天高地厚。”
鲁晓芸见得这般之人心高气傲,完全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自是现在也不是发大小姐脾气的时候,有此二人相助战事,必定会重创那叛军之贼。
黑袍江战自是也没有受到这样的冷落,若是放在往日恐怕早已是兵戎相见,若是在那“落魄城”有人敢做出如此的行为,早已是那“乌金战戟”之下的亡魂。
不过现在也是忍得一手,毕竟这二位的名声在外,必然战斗之力断然不是空穴来风。想是自己也绝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兄使得何种手段,竟是将他们二人接引来此。
鲁晓芸接着说道:“庞将军,我们已是回得城中几日,将士们总是高挂免战牌,是也不敢与那叛军应战,这哪里有这朝军战将之风,看来庞将军还是得整顿军纪才行。”
这军将的天职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则,我之身就是代表朝廷,我所行之事就是朝廷之事,若是在朝中有人胆敢违抗军命,早已是人头落地,已是军纪严明之风。
庞戴延忙是解释的说道:“大小姐有所不知,这沙江水城的所有兵士,只认得这沙江兵符,若是没有兵符在手指令,就算是当今君王也是无法调动这沙江之部的一兵一卒。”
然而庞戴延又怎不知道鲁晓芸的话中之意呢,也是想用朝廷之威来压制自己,已是能掌控这水城水军兵力之权。
但是庞戴延怎么会轻易让这小辈将自己的兵权拿去,自是自己吃得盐比她吃得饭都多,自己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都多,她的这点小心思自是瞒不过自己。
庞戴延叉开话题说道:“在大小姐没有回来之前,我等水军就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