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照过那一间与整个宫邸相比格格不入的庭院,屋内萨王拉早已起床,独留凯撒和卡鲁宾相拥而眠,至今还未醒。
萨王拉那个气啊,凭什么一只猫都能上床,而自己就待打地铺!
但不得不说公爵再怎么不喜欢这位儿子,可昨夜起了阵风,这破屋竟然没被吹破?而且这地板不似自己在监狱似的凉,而更是像被加热过后的温暖。
这令萨王拉不得其解,明面上很讨厌这位令自己夫人厌恶的私生子,背地里却如此关怀?
“你在想什么如此入迷?”身后突然响起凯撒的声音,萨王拉转过身,看向坐在床头的凯撒,手臂上坐着卡鲁宾,他未像之前一样说出谄媚的回答,他打量着凯撒,随后不紧不慢的说,“没什么,凯撒少爷,只是醒的过早,没什么要做的,癔症而已。”
紧接着萨王拉转移话题,“对了凯撒少爷,这猫是怎么来的?”
“没事么,只是无意间发现这猫在我的庭院周围,还受着伤,自然便把他收留下来治伤。”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之前,我有过把它放生,没过几天它就又回来了,还带着一身血!可我去检查却发现这些血并非是它的……非要说的话可能是猪血。”
其实解释不解释,萨王拉心里已经有个底,所以他需要引导凯撒用一件事来确保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
“凯撒少爷你对小动物真好!”坐在手臂上的卡鲁宾还配合喵喵叫了几声,表示赞同。
凯撒又控制不住的脸红起来,“没有,没有,见到受伤的动物论谁都会救的。”那也要看有没有救的价值,萨王拉在心里补充。
在他的眼里只有利用价值和能给自己带来的可观效益。
门外,仆人敲着门,“喂!私生子该起床了,妈的老子都没能好好睡个懒觉,还待起来喊你。”语气没有做为下人该有的态度,蛮反倒横的很!
瑞靠在门上,脸贴在上面,眼似睡着般眯着,过了几分钟后,见没人回他,他粗着嗓子大叫起来,“嘿,你个肮脏血脉的种,有什么资格不回答我!等会看我给不给你饭吃”说着还邦邦敲门。
屋内,萨王拉听这软绵绵威胁的话,面露嘲讽,心里打量该怎么收拾这个蠢货。
身后凯撒听见这如恶魔般的声音,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手捂住耳朵,嘴里念叨,“不要说我,不要说我……”萨王拉看着凯撒窘迫的样子,心想,“看来欺负的还不是一两次。”
他叹了口气,“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人,算了帮帮他吧”别怀疑,只是见他可怜而已。
门外原本的敲门声变成了撞门声,萨王拉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后,不动声色的直接将门打开,修一个没注意,直接摔倒在门槛上,“疼死老子了,你个小畜生还学会反手了!看我不打死你”说着还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腰,疼的龇牙咧嘴。
自己说了这么久,那个小兔崽子还是不回答自己,这火气蹭蹭蹭就冒起来,“我说你个泥巴种,让你……”之前修弯着腰不知道屋内并不只有凯撒一人。
他直起身,才看清站在门旁边的萨王拉,第一眼他觉得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美丽可口的女人,第二眼他觉得自己要坠入爱河,第三眼他感觉那个地方太小了?影响他的幸福生活。
修嘴里吐出一口浊气,“妈的比男的还平?”
“比男人平?”萨王拉听着修口中的话,一阵火大,“这肮脏种竟敢把我认成女人?”女人能有我漂亮?说到底不就比我隆起一点而已?
其实也不能怪修把萨王拉认成女人,昨天凯撒说完“我有洁癖”后,萨王拉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去梳洗捯饬一番。
完事后萨王拉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洗衣服,只能请求凯撒给他找。
凯撒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能让他穿着合适的衣物,偏偏在角落刚好找到一件仆人的衣物,能让他穿上,或许是因为裙摆过长再加上萨王拉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这才让修把他认错成女人。
“哎呦!瞧大哥说的,这不是没见识嘛!女人平点怎么了,只要够骚,谁还在意这些。”拐弯抹角的骂他呐!萨王拉心里这才平衡那么一小点。
修听这话,虽然糙点,但这臭娘们不就是明晃晃的勾自己吗?他摸着下巴,露出意为不明的笑,“确实,确实!妹子言之有理,是哥哥的见识少了。”
萨王拉挤弄着眼凑上前来问:“是哪种哥哥啊?是情哥哥还是好哥哥?”这时修早就被勾的精虫上脑,不怎么思考直接脱口而出,“当然是情哥哥,你是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