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总管只顾着套话,倒是没仔细着观察萨王拉,他瞧着萨王拉被士兵掰起的脸,嘶,确实和伯爵有些像!
亨希利撑着脸半笑着默不作声,他可是注意到了伯爵那因为隐忍而抖动的手指呢!
“陛下真是说笑了,一介奴隶而已,怎能配有和我相似的容貌!请国王陛下下旨把这奴隶的脸皮剥下来!”
“伯爵此话慎言,不过一个奴隶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再说了,这奴隶是我公爵府的人,伯爵说惩罚就惩罚,怎么当我公爵府好欺负?”
保礼尔从萨王拉被押上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此刻开口说话帮他,意欲何为?
“简直不可理喻,陛下,我先行告退。”
亨希利说了句请便后,示意总管跟上,与此同时坐在亨希利怀里的希民见终于可以插话,他赶紧从父皇怀里出来,快步走到萨王拉面前,把他扶起来。
“昨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肯定会很痛苦的!好像还有一位儒士没有感谢呢!”
“不敢当不敢当,小人只出些绵薄之力,那位儒士才是真正帮助你的人。”
萨王拉再怎能自傲,也懂得不可独享其功,更何况要不是他自己早被史蒂夫处死了。
思索至此,他刚想再吹捧希民几句,谁知希民突然问出的话让他一愣,“不过,你为什么会被冤枉成杀害格力男爵的犯人呢?”
被问的萨王拉他的面容骤然冷冽,身子四周散发冷气,连带着希民都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眼正和希里特六世交谈的塞斯因利安公爵,实在不清楚凯撒那发生了什么。
“遵命,伟大的国王陛下。我会完成他的。”保礼尔亲吻完陛下的手背后朝萨王拉那边走去,“真不是乖孩子,算了跟着我走吧,你心中所想等见到凯撒后再猜吧。”
***
“伯爵大人稍等,这是陛下让小人务必交付到大人手里的信,陛下交代请伯爵大人回府后拆看,以免让有心之人瞧去。”
拿伦盯着手中那封完好无缺的信,想到刚才走之前被总管叫住吩咐陛下交代的事,暗暗记下心来。
身后跟随的下人上前提醒着拿伦,“拿伦少爷,这时间夫人该醒了。”
“那赶紧走罢!耽误了什么也不能耽误关于夫人的事。”拿伦笑着朝宫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