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但对于他这种顶级学府出来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什麽难事。
封闭空间里,这些探究的目光尽数被林淮煦察觉:“有事?”
苏禾满本来就没藏着,闻言好整以暇地直接问:“你怎麽没留在北京?”
车轮从一个井盖上压过,有些许偏移,林淮煦归正后把问题抛了回来:“为什麽一定要留在那?”
“可是去过那的人不都想留在北京。”
寸土寸金,北京似乎有着无限可能,那里无疑是神秘的、是充满惊奇的探险之旅,无数人奔波而至,渴望分的一点珍宝。
菖坪更像是一条有着秩序的轨道,安稳背后是平淡无波又寡味的人生。
或许也有人向往这种生活,可林淮煦有一个很聪明的脑袋,这是既定事实,拥有禀赋才能已然是上天偏爱,是喂饭到嘴边告诉他,你很有机会闪闪发光,成为行业的佼佼者。
至少。
至少应该在广阔的世界里遨游试试,而不是一毕业就直接选择回老家。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这种靠努力扑腾的鹹鱼很惊慌。
林淮煦并不知道她在为自己可惜,淡然道:“你不是也回来了?说那里气候不适应,通勤很麻烦,既然这样我为什麽我要留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