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夏玫想起恨铁不成钢:“你看看别人,要房有房,要车有车,当初让你不要考去省外你不听,让你当当老师也不肯,现在好了什麽都没有。”
“那还不是你生的。”
苏禾满突然平静地说。
她可是夏玫亲生的,怎麽会不知道如何反击才是一记绝杀,毕竟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吵,她和夏玫早已演绎过上百次。
那些伤人的话语向来对具有血缘关系的人是最狠的毒药,伤不及性命,但总会在每一个平常时刻回想起,于是迟来的处刑终于散发出阵阵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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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悦见到林淮煦进门的时候还有些意外,刚洗好一堆的水果,就听见对门传来一声巨响,随后传来他匆匆出门的告别,说晚上还有工作。
田悦立马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出去,想让他把桌上的东西都带回去,却早已不见人影。
苏禾满走的并不快,林淮煦追下来的时候,她刚刚出单元楼。
他看不见苏禾满的表情,但他记得她哭的时候总爱忍着,喜欢皱鼻子,喜欢装作若无其事的笑,忍不住的时候还会咬口腔的软肉去刺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