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直到外婆真的把竹篓子和草帽递给他,才反应过来这都是真的。
毕竟是长辈,他也不能真的过来吃白食,更何况外头太阳这麽大,难道要他看着苏禾满和老人小孩去做?
掰玉米倒也不是什麽技术活,只是田里蚊虫多咬的慌,收下来的玉米还要走七八分钟小路堆在马路边,堆成小山的时候外婆会开车过来把这些全部装上领回家,等村里的经销商来收货。
沈辞清汗流浃背,背着玉米来来回回的走,肩膀磨的生疼,衣服上都是掉下来的玉米须子,在玉米田里一张望,满眼都是高高笔直的玉米杆。
这得摘多久啊。
再看那头的林淮煦跟无情的收割机器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往篓子里扔,每次苏禾满装满他俩就换个筐子,由林淮煦走那条坑坑洼洼的小路运过去。
配合之默契,沈辞清看的心里很不得劲,又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掰着玉米。
这一天实在过的太辛苦,傍晚吃饭的时候他都比平时多吃了两碗,洗完澡回房间,床边被放了一小瓶清油膏,沈辞清拿起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擦好準备等会儿就去找苏禾满,结果一躺下就累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