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应该是刚刚抽完自己。
小子!睡醒了吧?死到临头还有闲心睡觉?
一会老子就送你上路,让你长眠不醒。
东山使劲晃了晃脑袋,确定旁边只有一个人,而且不是刚才那个人,俗话说人狠话不多,这个绝非狠人。
右手忍着疼痛,抓紧握了很久的砖块,抡圆了直拍在男人的鬓角。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在一边。
东山连忙起身,拖起身边的男人从旁边大门下面塞出去,自己也跟着钻出去,暂时有这道屏障,就算有人来,自己也能躲得开。
男人身上有一把匕首,一部手机,一个钱包,烟和打火机。
东山点了根烟,坐在地上5分钟,静静地听了听大门里面的动静,这才转身从男人的衣服上割下一根布条,地上找了两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捏住他的下颌把石头一块一块塞进去,用布条绑住嘴巴。
围墙边上有一排码齐的砖块,随手拿起一块,踩住男人的手背,对着胳膊肘狠狠一砖拍下,咔嚓一声,伴随着尖叫响彻夜空。
东山早有防备,抬手捂住他的口鼻,声音戛然而止,男人的另一只手刚要抬起来拉扯东山的手臂,东山松开手躲开,一砖拍在对方面门,顿时口鼻喷血,整个人瘫坐着摇摇晃晃。
东山拉过他的左手,踩在地上,对准肘部一砖拍下,又是咔嚓一声,男人的口腔鼻腔里全是血水,叫不出声,只是不停地咳嗽,浑身发抖。
东山把他翻过来,扒开眼皮,眼神有些涣散。
还不够啊,本来还不想废了你的。东山松开手,起身踩紧他的脚脖,双手把砖块调整好位置,用锋利的棱角,对准膝盖下沿,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砸下去。
嗯!咳咳!咳咳!男人顿时清醒,布条旁边的血水混杂着泡沫,翻滚着流进脖子。
另一条腿弯曲过来,想要挡住疼痛的右腿。
男人的右腿随着身体的摆动挪了位置,膝盖往下却留在原地,纹丝不动。
东山又扒开他的眼皮看看,终于目光如焗,满眼惊恐。
大哥,还能说话吗?
男人惊恐的点头,额头的汗水流进眼睛里,剧烈的刺痛,让他不停地眨动眼睛。
东山拉下他嘴上的布条,男人剧烈的咳嗽着,把嘴里的石头吐出来,整个嘴巴到脖子,在漆黑的夜里分不清上下。
你这样子真恶心,再咳嗽,惊动了其他人,我会下狠手的。
男人强忍着疼痛,只是左腿一直在来回摩擦右腿。
大哥,我女儿呢?
医院,中医院。
嗯,不错,你们几个人?
5个。
几个人在医院。
1个,咳咳。男人说着,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装什么装,我又没伤到你内脏,不过你马上就不疼了。
别,别。
东山没再理会他,起身用他的衣服套进他的脖子,一路拖行到大门旁边,男人双手和一条腿不能动,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拖行。
东山爬进大门,继续拖着衣服,一直走到最西北角,探探鼻息,已经呜呼了。
这里有个高手,东山弄不过,既然有了孩子的线索,只好先走,万一王月和王阳报警,自己在这里肯定脱不了干系。
原路返回,东山出了大门,顺着来路跑出去两公里,才开机给王阳打电话。
哥,接到王月了吗?
接到了,她受了伤,正在休息。
没报警吧?
还没有,怕你被挟持。
一依在中医院,你马上去医院,到了再报警,我现在也赶过去。
好。
东山又打给魏自刚,安排保镖到中医院,魏自刚早就准备好了,一路保镖去医院,一路保镖就在东山附近等待,很快就接到了东山,几路人马,一起向中医院出发。
老公,你没事了?一依找到了吗?韩云终于接到了东山的电话,好在昨天魏自刚的保镖也赶过来了,她担惊受怕,几天没有睡觉了。
嗯,别怕,都没事了,一依在医院,我现在赶过去。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被抓走的为什么不是我!韩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别哭,乖乖睡一觉,明天你就可以回来了。
抓不到人吗?老公,你要给姐姐和一依报仇!
会的,我恐怕露面的人不是李家人,其他人没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