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拾月冷起了脸:“楚将军,我可是一个正经人。”她之前听说过楚不言不近女色,喜好龙阳,原本以为是假的。
可现在想想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拒绝司空霜?
楚不言看到她这个样子,眼中满是嘲讽:“正经人就不能打扫卫生了?”
“……嗯?”
秦拾月愣了一下。
楚不言却忽然将手中的扫把丢给了她:“这里太脏了,你必须打扫的一尘不染,还有给这些人送饭也是你的事情。”
秦拾月扫了一眼周遭:“我觉得你在和我开玩笑。”她不是不愿意打扫,而是这里明明是地牢,要个什么的一尘不染。
楚不言冷冷的盯着她:“我也是个正经人,从来不开玩笑。”
“……”
很好,不愧是不败战神。
这不人家的报复马上就来了!
在秦拾月满心怨念的时候,外面又来了一队伍的人,这些人均是穿戴整齐全副武装,楚不言将她推到了人群中央:“新来的,好好调教一下。”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拾月便转身走了。
“就这?”
为首的是个高大的男子。
在他面前,秦拾月要不是靠自身的气场撑着,她真的觉得自己分外渺小。
对方审视着她,眼中有些鄙夷:“这看着就不太行,小胳膊小腿的,你走什么后门进来的?”
“……我也想知道。”
秦拾月手持着破旧的扫把。
现在真的很想回去跟林逸打一架,到底为什么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个位置,简直就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什么废话了,赶快干活。”对方大手一挥,所有人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那个谁,把我这里的夜壶倒一下,都臭了!”
“还有我屋里的馊饭,你也赶快拿走。”
“还有我的这里也有很多垃圾。”
“……”
是真的大扫啊?
这一刻秦拾月竟分不清谁是犯人了。
看着秦拾月发愣,有人提醒道:“别愣着了,早点收拾完好出去,这里真的太臭了,我一刻都不想多呆。”
秦拾月一边扫地一边小声问:“俘虏不应该杀了吗?”按照刚才楚不言所言,这些都是西泽国的俘虏,他们国家都亡了,何必还要留着养虎为患。
难道是想给留个种,以后好复仇?
“皇上仁慈,想要感化这些人,然后就苦了我们这群人了,对这些俘虏不敢打不敢骂,简直每天像是亲爹一样的伺候着。”
问他们服还是不服。
那肯定是不服的,可有什么办法?
皇上不但优待这群俘虏,甚至还给人家公主左将军的位置,每天看她在军营中行走,他们都感觉背脊发凉。
秦拾月也是有些无语。
她之前是知道老皇帝昏庸的,可没想到昏庸成了这个地步,估摸着是嫌弃自己命太长,还是觉得楚不言命太长?
思虑间,她目光注意到角落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不知为何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见过这个人?
这个人是谁?
……
当天晚上。
景染给秦镇远施针时,秦拾月忍不住求药。
景染看着她一脸不解:“你要这么多毒药做什么?”
“杀人呀。”
秦拾月回答的很简单。
接着她便将今日在军营所见说了一遍:“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给点毒药送走,我也就不用打扫了。”这一天下来她感觉自己都臭了。
“……”
这样解决倒是真有用。
景染忍不住笑了:“倒是个好主意。”说完她便拿出了一瓶药粉给她。
秦拾月完全没想到景染会真的给,眼中充斥着诧异:“景医师,你不是应该劝我?”
天晓得她只是想抱怨几句,过过所谓的嘴瘾,并没有想真的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景染看着她眉眼温柔无比:“我知道大小姐是在开玩笑,所以给你的是能祛味的药粉,你用这个沐浴能保持十天的香气不变。”
“那真的太好了。”
秦拾月拿着小瓶子,简直是如获珍宝:“景医师,你果然是个好人呢!”
“我是不是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独自在军营,一定要小心一点,那里的人都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