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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霁扬还想说什么,上官沛泽却闭了闭眼睛,喝止了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们上官府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让皇上御驾亲临,不知皇上说的密函在哪里?可否让臣女看上一看?”
司徒锐见上官霁月开口,竟然站起身来,缓步渡到她的面前,把手中的一封密函扔在地上,缓缓开口:“上官小姐,看看吧,这信可是指名要送到你们护国公府的。信里字字句句说我南迟将亡,要你们护国公府择良禽择木而栖呢!”
就在司徒锐说话的同时,上官霁月已经打开了信笺,从头到尾看的仔细。这信函的纸张质地细腻,笔墨自带一股馨香,执笔者笔锋锵然有利,字里行间之间尽显大家风范。
这内容更是让人触目惊心,轻飘飘的一张纸,拿在手里却犹如千金之重,真真正正的一张催命符。
司徒锐眼底眸光晦暗不明,意味深长的徐徐说道:“上官小姐可看仔细了?这可是北沧皇室专用的贡纸油墨。”
她双眸低垂,纤长浓密的睫毛掩去了她眼底的眸光,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大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司徒锐,目光坚定,吐字清晰,铿锵道:“就凭这一封信笺,皇上可不要中了小人的挑拨离间之计,自断臂膀!”
“所以,朕才不放心别人前来,亲自跑这一趟啊!为的就是不能委屈了上官小姐。”
司徒锐此言一出,众人大惊,上官沛泽忍不住开口辩解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小女久居深闺,从不过问朝堂之事,就算要抓,此案未经审理,来龙去脉尚不清楚,跟老臣的妻儿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