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颠了颠。
“他是把自己的水给井原同学喝了吧。”
鹤见无声地点头,双手横抱起井原,看起来还比身边的夏目轻松不少。
“都活着,已经打了急救电话,很快就没事了。”夏目温声安抚看起来有些急躁的深山。
太宰见两人都出来了,手上一松,没再紧抓着深山的胳膊不放。他虽然身形并不健硕,看起来力气不大的样子,但也不是深山这种甚少锻炼的学生能轻松挣脱的。
深山愤愤地瞪了一眼双手插兜的太宰治,不敢多话,只是几步跑到鹤见身边,盯着呼吸微弱的井原看。
“很失望,一个人都没死?”
太宰治仿佛带着嘲讽笑意的声音让他脸色大变。
“你什么意思?”
鹤见条件反射收紧了手臂,正要退后一步让怀中的井原纱织和深山拉开距离,但目测了一番深山的身体状况,加上太宰一只手都能制住他的既定事实,她还是没有后退。
深山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就把他踢飞出去好了。
鹤见前脚掌踩了踩地面,又磨了磨,确认脚感后自顾自点头。
太宰治注意到了鹤见的小动作,看向深山的眼神中飞快闪过一抹同情,然后又马上转为幸灾乐祸。
“我是说,这个小人偶,是你放在里面的吧。”
太宰指了指远处有翻土痕迹的位置,夏目望过去,“那里不是我们下午挖出人偶的地方吗?”
走之前,太宰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把园丁忽悠走之后要求把人偶换一个地方埋起来,离原来的位置越远越好——
等等,夏目想到这里,瞪大眼睛看向额头渗出冷汗的深山。
除了他们三人,知道人偶原本位置,还会特意在夜里过来确认的,只可能是犯人!
深山眼珠子四处转动,慌乱道,“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你们听了校园传说后会晚上过来调查,才打算来看看你们。我其实对侦探工作、推理什么的,哈哈,挺、挺感兴趣的。”
太宰治对深山的辩解只是报以轻蔑一笑,“让我想想啊,最开始提到这个玫瑰园的传说的人,好像就是你吧。”
后来,在讲完传说后,还特地把试胆内容告诉了他们,一再强调一定要晚上进去。
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