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到处看,转动的额头上有清晰可见的汗珠。
“那帮条子已经答应给钱了,把炸弹停了吧,我们快走。”
其中一人面露喜色,对身边人说着什么。
符合特征。
鹤见确认了这一点,干脆利索地一个扬伞趁着驾驶座的男人低头发动引擎的瞬间将车窗击碎。
“什么?!”
是警察吗?
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该死,他们被骗了!说好要给他们的赎金只是个幌子!
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另一只手还拿着奇怪的仪器,像是遥控器一般,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红色按钮。
他下意识地手指用力,打算按下去。
被一股巨力死死地握住了手腕,然后——
咔。
我的腕骨是骨折了吗?
疼痛在一秒后才传入脑海,比它更早到来的则是难耐的灼热感,在手腕到小臂位置游走着。
“啊啊啊——”惨叫声这才响起,将边上路口站岗的警察吸引过来。
男人再也握不住遥控器,松开了手。
当天晚上,松田、萩原和鹤见一道在附近的一家拉面店解决了晚餐。
“今天这个炸弹构造真是简单,连三分钟都没用上就解决了。小阵平,你那边呢?不会用时比我长吧?”
下班后脱掉防爆服和厚重头盔的男人露出了一张足以让女性脸红心跳的俊脸。
他的发丝略长,散落在颈窝中,眼角下垂削弱了过分端正的五官带来的攻击性,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和身边臭着一张脸的松田阵平是完全不同风格的帅哥。
松田阵平咂舌,“我怎么可能比你慢?那种炸弹,只要两分二十秒就解决了!”
两人并不是肩并肩坐着,当中还隔着一个鹤见,硬是毫无阻碍地开启了(松田单方面的)唇枪舌战。
鼻尖窜进了拉面店内骨汤醇厚的香气,听着两人吵吵闹闹地说着工作上的话题,鹤见舀起一勺面汤,小心地喝了一口。
“嘶——”
好烫。
但是,很好喝。
鹤见盯着手中的汤勺,里面还有一半的汤水轻轻晃荡着,眼神中透露出苦大仇深的意味。
再喝一口?但是舌头有点疼,好纠结。
“被烫到了吧?哪有人会这么傻,不等吹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