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能从上往下看到馆的全貌,因此比开车来这里的侦探们更容易发现其中微妙的差别。
门里黑漆漆的,只能看到笔直向上的扶梯。那是水泥做出来的,类似绳梯的简陋样式,与别馆的整体风格截然相反。
“如果是向上的话,应该到达的是隐藏阁楼,对应外面的屋顶尖角。”琴子比对着脑海中的记忆。
而江户川乱步已经朝着门里边迈步了,在走进去之前,“笨蛋鹤见,快点跟上。”
他的步伐自信而坚定,身后扬起的外褂在鹤见眼中与棕色的斗篷渐渐重合。
她抿唇,不愧是世界第一名侦探。
阁楼非常狭小,就是一个几平米的小仓库,层高矮到只有一子二子这样的孩童才能正常行走。
刚才还气势非凡的名侦探此时正憋屈地弯着腰进退不得。
通往阁楼的楼梯一次只能容一人通过,也就是说不管是上下,都必须一个人离开才能让下一个人使用。
“别上来了,乱步大人要下去。”
江户川乱步飞快地扫视了一遍阁楼,将一切细节都记在脑海中。
虽然是晚上,但阁楼一侧的彩绘玻璃让月光与下面的灯光很好地照射进来,足以看清里面的东西。
阁楼特别空旷,只摆放了一个敞开的实木箱子。箱子原本应该是锁着的,锁头就掉落在箱子边上。与锁头掉落在同一个地方的,还有一块金色的怀表。
那是外贸商人之前拿出来炫耀过的东西。
视线上移,转到敞开并且被打翻的箱子上。里面空空如也,只有铺在箱中的丝绸软垫微微反光,留下了曾放在其中的物品大致的轮廓。
正方体,但边缘并不规则,大约是什么质体比较柔软的东西。
剩下的人,除了腿脚不便的琴子,都依次爬上去检查。
一条腿是义肢,不好爬楼梯的琴子则是被樱川九郎举着,探头往阁楼看了一眼。
最后一个下来的人将落在那里的金色怀表包在手帕中带了下来。
“现在可以确定死者生前一定去过阁楼,甚至那个箱子很有可能就是他打开的。”
白马探注意到死者手指上残留的,被血覆盖后几乎看不出的黑色,与箱子外面被抹掉一部分的灰尘相符。
但是,如果他是死在了阁楼上,地板灰尘乱作一片可以佐证这个猜测,却缺少了最关键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