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回忆了一会儿,“哦——有这回事!我们出发前社区的人提醒过我们,原来就是这里!”
阿笠指引着他们先走进厨房,站在门边看着他们工作,一边和双人组中地位更高一些的拿表格的男人闲聊。
同伴将走路期间不断发出叮铃咣啷响声的工具包往地上一放,蹲在水槽下方开始默不作声地工作。
拿着表格的男人只是站在一边,随意地扫了两眼就开始在表格上写写画画。
阿笠博士心里摇头,果然社区组织的免费检查不靠谱,虽说来的是官方人员,但工作态度根本不行啊。
他们这里可都是建了十年以上的老房子,这样粗糙的检查完全无法杜绝隐患。
不过,正好自己一直忘记更换水管,总归还是有好处的。
两名工作人员在阿笠博士的带领下检查完了相邻的两座宅子,将手中的表格递给阿笠博士让他签字确认后就坐上印着东京水道局名称的小型厢车离开了。
“厨房,洗手间都放了吧。”
离开一段距离后,之前拿着表格、嗓音沉闷的男人再说话时声音清亮许多,并没有任何感冒的症状。
“请放心,诸伏先生,没有弄错。”
副座上的男人将口罩微微拉开透了口气,又伸手揉了揉耳朵后侧,那里被迫长时间承受了口罩弹力绳和眼镜镜腿的双重压力,隐隐的疼痛在放松下来后越发难以忍受。
“辛苦你了,风间。”
诸伏一边开车,一边说。
风间摸了摸鼻子,他和诸伏景光没有合作过几次,但他的上司降谷零,也就是现在还作为公安卧底被派到组织里,又被组织派出来埋伏在波罗咖啡厅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关系很好。
风间其实年纪较两人稍长,但不同于有卧底功劳的两人,他的晋升之路没有这样火箭般的迅速,但他心里很是佩服这两位足以卧底的超强心理素质。
“我们把监听器和收音装置贴在管道内部真的可行吗?”
诸伏景光眼里带着笑意,“不必担心,胶水是特制的,至少能撑住一周。”
风间其实只是临时代替不方便露脸的上司,还不太清楚具体的安排,“一周?会不会太短了?”
“一周足够了,时间长了容易被察觉。现在这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