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换谁来都要疯。”
“那可是托马斯·辛多拉哎!犯得着亲自去杀人吗?倒是鬼上身反而更可信些!”
“单纯精神疾病发作把警局里看到的案例当作自己的亲身经历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在东京米花市政大楼的发布会中,原本副本一个个结束变为一片漆黑的大屏幕上,此时竟也播放着远在美国的新闻直播。
而刚刚看过一个剧情特殊的游戏副本,与会者们显然比大洋彼岸的吃瓜群众想得更多。
已经有人敏锐地发现托马斯·辛多拉举在手里的那柄短剑,造型和游戏中开膛手杰克使用的武器一模一样。
“真的是一比一还原,连手柄处磨损的地方都完全相同,肯定是用那把剑来建模的。”
在直播中,出于兴趣特意放大过画面的一个人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没有看错。
工藤优作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他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先是自我介绍了两句,然后承认这个游戏副本中很多物品都是根据现实存在的收藏品扫描后一比一建模制作的。
其中这把短剑,就是来源于辛多拉先生的藏品,开膛手杰克使用的武器。
现场暂时陷入了寂静,显然所有人都在心里咀嚼着工藤优作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开膛手杰克使用的武器。
已经杀死过名为泽田和坚村的人。
你们无法战胜我和我的祖宗。
连起来想的话,不就是托马斯·辛多拉就是开膛手杰克的后代吗?
震天的讨论声顿时淹没了整个会场。
疑似开膛手杰克的血脉,疑似没能抗拒罪恶的基因亲手犯下罪行的自白,坚村与泽田又是谁,今天发生了太多足以让人们津津乐道的事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像是嫌热闹还不够时,人工智能诺亚方舟在此时又插了一脚,既擅自连接国外新闻直播之后,它又投屏放出了几份纸质资料。
是泽田弘树试验dna追溯系统可行性时,借用辛多拉的藏品也就是那把短剑时,系统出示的报告。
上面检测出了与辛多拉有直系血缘关系的dna。
紧接着又是泽田弘树的双亲“遭遇意外”的事故报道。
在美国警局收到这些匿名送来的消息时,托马斯·辛多拉终于耗尽了体力,晕倒在地上,手中还紧紧握着给自己带来力量和恐惧的那把短剑。
托马斯·辛多拉完了。
记者们满意地离开了警局,今天本来的目标没有达成,但是拿到了更劲爆的,原本的目标也可以修改一下嘛。
比如,等调查结束、法院审理的时候再来采访一下人生轨迹骤变的这位前首富、前自由人,不然等入狱了可能很难再见到他了。
或者想个办法做个独家采访,出版一本开膛手杰克及其后代回忆录?
哎呀,总觉得眼前已经出现了小钱钱朝自己招手的美好景象。
“我的目的达成了,想必弘树也该醒过来了。”
在外面搅风搅雨的同时,不妨碍诺亚方舟继续用玛丽的形象和诸伏鹤见在“小黑屋”里聊天。
对人工智能来说,一心两用、三用甚至多用都是毫无压力的。
“很快这个形象就会消失了。”诅咒在罪恶的血脉断绝后才会彻底消失,而污染到人工智能里的这一点力量则是很快就会回归那把夺取了这么多人性命的短剑中。
在小黑屋里也旁观了一番惊天巨变的诸伏鹤见已经想明白了诅咒的本体、目标和弘树意外卷入的过程。
诅咒来自所有被开膛手杰克杀死的女性们对凶手的怨恨,这份强烈的怨恨囊括了开膛手杰克的所有后代,子子孙孙。
他们都无法避免地被罪恶吸引,被短剑中的血腥唤醒杀戮欲望,并且注定最后在世人面前被揭穿、被厌恶、被审判,失去珍视的人或物,凄惨死去。
这是对逍遥法外的开膛手杰克的报复。
只是当中出了一点小岔子。
原本诅咒辨认对象靠的是哈尼·查理斯顿的血液气息,但在弘树的妈妈被辛多拉用这把短剑杀死后,单一的辨别方法变得很容易出错。
而且正好弘树开发的这个人工智能就是托马斯·辛多拉的珍视之物,弘树又是能为他带来名利富贵的珍视之人,几个特点一重合,弘树就不幸地被卷进了诅咒中。
但这种失误,正常来说只会发生在无法思考、没有理智的情况。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