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排除他们的嫌疑。”
“所以是作家明智惠理和歌手深津春美两人中的一个?”
范围是缩小了,但犯案手法解不开的话,还是无法锁定到某一个具体人选。
众人便从活动中心转移到了室外的案发现场所在地。
“我记得你昨天进餐厅的时候一直在看外面?”
松田回忆着老板娘提供的旅馆构造图,餐厅所在的位置是旅馆的左翼,从窗户望出去能看到一部分院落,但因为座灯的遮挡看不到有祠堂的那一侧。
即便如此,松田还是觉得以鹤见的敏锐,很可能听到了什么。
鹤见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规律的啪嗒、啪嗒声,她还没想明白究竟是怎样的行为才能造成类似的声响。
“很奇怪?不知道怎么说?”
鹤见没有开口,松田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盯着雪地上两排靠在一起的脚印,时不时倒退着走两步,但是就算小心地让每一步都迈进之前的脚印里,这里格外干燥蓬松的雪让那些脚印很容易变形。
人类行凶者并不是踩着安西绘麻的脚印离开的。
在心里的这个猜想边上画了个叉,松田几步跑回等着他的鹤见身边。
“啧,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没有脚印。祠堂那边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发现,要回餐厅那边回忆一下吗?”
鹤见点头,顺手将被卷着雪花的寒风吹乱的一缕头发挽回耳后。
两人便调转了个方向,朝着靠近玄关和餐厅的方向走。
“那个山村操,你和他很熟?”
没头没脑地,松田嘴里忽然冒出了这句话。
鹤见纳闷地看他一眼,还是慢吞吞回答了,“二哥经常和他一起玩,二哥去东京后关系也还不错。”
啪嗒。
不远处马宫久子披着的羊毛披肩掉落在地上,雪粒被挤压和摩擦的细微声响传入耳中。
摸索着肩膀上同样被诸伏景光笑着半强制性披上的披肩,鹤见忽然将其解下。
松田还在接着问,“他也能看到妖怪吗?”
诸伏鹤见将厚实的披肩折成一个豆腐块,“山村看不到,但遇到过。”
她对松田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松手,让披肩自由落体掉到雪地上。
这个声音好像很接近昨晚她听到的那个。
鹤见摸着下巴点头,但还是差点什么。
松田很快反应过来,“你昨天听到的就是这个?”
“唔,要更扎实,应该重量差不多,但表面比较平滑。”所以声音清脆一些。
松田快速地看向昨天几人为了保护安西绘麻的脚印盖在雪地上的毛巾,他先把披肩捡起一把抖落开,重新给鹤见围得严严实实之后,冲向了毛巾覆盖的位置。
鹤见低头,最外围的那一面上面沾着之前落在地上时沾到的雪花,她刚伸出一只手想要拍掉,就听到松田的喊声。
“果然是这个!安西绘麻留下的脚印深度不对!”
揪着披肩一角,鹤见挪过去在松田身边蹲下,“哪里不对?”
松田指着两人来时留下的脚印,“你看我们留下的脚印深度。”又比划了一下痕检人员记录的属于死者安西绘麻的脚印深度,只有五厘米左右,“死者的明显浅了很多。”
鹤见回头望向自己扔下毛毯时整片凹下去的积雪,以及类似的声响在案发时反复地、规律地在院落里响起过——
“犯人用木板压着死者脚印在上面走过去。”这样把雪地整个压平就可以既不破坏死者脚印,又不会留下自己的脚印了。
“恐怕回去自己房间时也是用了这个方法,这样就可以避开活动室的所有人。”
一个孩童的声音插入进来,“不是木板,是温泉里那些腰带。”
江户川柯南刚和巡警先生说完话,回来就看见诸伏鹤见和松田阵平两个人蹲在祠堂和活动中心之间的过道上。走过去听见他们的谈话,柯南忍不住说了一句,得到两人齐刷刷的回头。
出于刚和老巡警说话时用了装嫩童声的后遗症,“毛利叔叔说——”对上两人难以言喻的眼神,柯南默了默,再开口时换回了沉着冷静的语气。
“温泉池里没有找到木板,但是我之前请巡警去做了个实验——将腰带折叠后用水淋湿,放在室外能不能结冰。如果可以的话,这是木板完美的替代品。”
不远处捧着两块色泽鲜艳的布料出来的老巡警显然正在尝试“毛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