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杀人惨案。”
明智惠理现在三十多岁,二十多年前正好是她作为中学生的年纪,很有可能还记得这些。
鹤见瞳孔收缩,盯着作家波澜无惊的侧脸,听到她轻声说,“你是那个诸伏家的,对吗?我以为你可以理解这种感受,要是那个凶手没被抓住,你不会想要找到他复仇吗?”
“哦,我忘了,你是报纸上说的那个最小的孩子吧,大概是没什么对父母的印象了。那你的两个哥哥呢?我记得报道里你有两个大好多的哥哥吧,他们是什么反应?”
还好二哥不在。
鹤见的心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真好啊,那个凶手很快就被抓住了,不像那位樱子小姐。她的这两位仇人可是风光了整整五年呢。”
鹤见的手缓缓握成拳,但身上严严实实的宽大披肩是松田整理好久的成果,她只好忍着怒气,“你以为诅咒真的生效了吗?那两个人在你真正下手之前就死去,你真的以为是因为振袖般若吗?”
明智惠理只是眯了眯眼,对鹤见看穿了自己的手法似乎并不惊讶,“不然呢?用振袖腰带勒死人,根本不可能是人为的。”
“是啊,的确不是人为,毕竟有一个想要保护自己姐姐不沾染鲜血的妹妹。反正妹妹已经死了,杀两个人也不过是从神使堕为妖怪被处决而已。”
明智惠理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表情,她双眼圆睁,五指张开伸手想要抓住诸伏鹤见,“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她的手落了个空。
松田拉着鹤见的手让她后退一点,自己挡在两人中间,“明智小姐,你想做什么?”
他皱着眉,语气严厉。
鹤见脚掌踩地时微微使力,有些遗憾地顺着松田的动作后退。
明智惠理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朝鹤见喊,“你告诉我!我妹妹怎么了!什么神使、什么堕落,究竟是什么意思?”
松田完全不想理她,只是握住她胳膊不让她接近,对被声音吸引过来的几个警察吩咐了一句,“送她回房间看好,她是重大嫌疑人,之后毛利小五郎和山村警部会解释。”
状若癫狂的明智惠理被强行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松田摸了摸鹤见的头发,又盯着脸和全身仔细观察,确认连披肩垂下的穗子都和自己离开前一模一样,“她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