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
“喂,妈。”
“砚商,还在忙吗?”
“没有,刚开完会。”梁砚商推门而入,把解下来的领带随手丢在床上,“怎么这个时候打给我了?。”
电话那头的苏韵青笑了?声,“不打给你怎么提醒你明天是什么日子。”
闻言,梁砚商动作停顿了?下,细细思忖日期,“明天,周末吗。”
“我就不该指望你。”苏韵青无奈叹口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明儿就七夕了?,没和?奈奈有什么打算?”
七夕,在梁砚商认知?里算得?上是一个陌生?的节日,和?寻常日子并没有什么
不同。
眼下听苏韵青提起,他才后?知?后?觉她的用意。
“暂时还没。”老实?讲,他确实?没对?这个节日有多在意,甚至如?果不是苏韵青提醒,怕是节日当?天也不见?得?能有几分想法。
从前?这些日子与他无关,他也不看重,如?今结了?婚,是该分出一些心思在上面。不为自己,也该为了?喻京奈。
“什么暂时,说的倒是好听,我看你是忘了?。”苏韵青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说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这点小事还得?我提醒。”
梁砚商沉默地听着苏韵青的念叨,应下一切指控。
或许是还没完全适应自己已婚的身份,遗漏了?许多细节,差点忘了?这样日子对?于夫妻来说许是该看重的。
这样想着,梁砚商刚想找苏韵青寻寻经验,突然从休息室床边镜子里发现些端倪。
解了?两颗扣子的领口微微敞开,原本被遮了?大半的痕迹显露出来。
梁砚商走近了?些,目光逐渐凝在那处痕迹上。他把头微微偏了?下,指腹轻轻压过颈处。玫红色的一块,面积不大却也足够显眼。
脑海里浮现出几小时前?喻京奈抱住自己乱啃的模样,甚至在胡作非为之后?还给了?两句夸奖的甜头。
原来都是她掩藏陷阱的小把戏。
站在镜子前的男人稍有愣神,手指收了?回来。不多时,喉间溢出生?微不可闻的轻笑。
该承认的是,昨天是弄得?久了?些,她报复一下倒也正常。
电话那头还没挂断,苏韵青听梁砚商许久不回答,连着喊了?他两声名字,“砚商,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不回答是什么意思,抗议呢?”
“我告诉你,抗议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