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热烈的吻,想必是?嫣红过分的。这视线太赤裸,喻京奈不想受着,伸手便要?捂他眼?睛。
可?梁砚商却预判似的握住她的手,拦下她动作,而后面不改色道:“今天你咬起来像桃子。”
“……”
“!!!”
刚刚她来书房之前喝了袋白桃酸奶。
脸颊倏然飞红,喻京奈刚要?发作,就又被梁砚商吻上来。
话声含糊,她听到梁砚商的话,“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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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到「留影」,姜愿就觉着不太对劲。喻京奈来得格外早,而?且一头扎进工作区就是?一上午,头都没抬一下。眼看就要到饭点儿,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原本喻京奈工作的时?候,姜愿是?很少打扰的,不过今儿太奇怪,她犹豫过后还是?走了过去。只?见工作台上密密麻麻,而?喻京奈正拿着把?竹刀捏花瓣。
台上已经放着不少捏好的,形态各异,弯折蜷曲。当然,也有失败品。
姜愿愣了瞬,“奈奈,你?这是?要?做瓷花?”
冷不丁一声,让喻京奈从专注中抽离出来,她肩膀猛地一耸,手腕脱力,竹刀在泥巴上歪了下。喻京奈扭回头,惊吓过后还有余震,胸腔深深起伏,“姜姜,你?是?要?吓死谁!”
“是?你?太投入了好吧。”姜愿坐到喻京奈身边,往台上扫了眼?,“怎么?突然想起手捏瓷花了。”
喻京奈微微抿唇,重新捏起来,“想做就做咯。”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得到姜愿的信任,她瞧着她专注的模样,调侃着,“我怎么?记得有谁之前好不容易掌握了瓷花的手艺,烧了一回后说以后再也不做了?”
“……”
“我最开始玩儿泥巴的时?候还说过再也不玩儿了呢,我还不是?在泥巴堆里?长到现在。”
也不怪喻京奈当初这样说,瓷花制作工艺复杂,成品率不高?,很容易失败,就算烧成也极易破损,运输更是?难上加难。目前整个?「留影」,也就只?有喻京奈会这手艺。
可?是?展览在即,谁这么?大本事,这么?大能耐,又花多大的价钱,才能请得动喻京奈做这么?复杂又难成功的东西?
就连姜愿也没亲自见她手捏过,只?是?从前偶然一次和她一起参观瓷花展览,才听她说了自己的经历。
姜愿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猜测着,“有人找你?
定制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