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好像认真过了头,不小心?地搓动让喻京奈抖了下。
柔软掉出去了。
脸颊倏而增温,迅速泛起了颜色。
梁砚商笑,“滑走了。”
“……”
身上都是泡沫,梁砚商也?是。花洒再次开启的时候,两人的身体都泡在热水里,喻京奈皙白的皮肤被热水烧得有点红。
蒸腾的水气?弥漫室内,把玻璃上也?覆上了层薄薄的水雾。
直到两只手把清浅的水雾破坏。
这里更热了,水声没停,反而好像更大了些。
刚刚梁砚商说她背后还有泡沫,让她转过去,喻京奈还沉浸在刚刚的惊愕里,没过脑子,迷迷糊糊照做,就这样着了梁砚商的道。
当肩胛感到梁砚商的唇时,喻京奈感觉到不太对劲,紧接着,摇匀也?被扶住。
玻璃上的雾印被挪动的手心?打散,重新覆上新的水雾,又再次七零八落。
梁砚商低头亲吻喻京奈清瘦的肩胛骨,手掌揉了揉她的腰窝,“宝贝是不是瘦了。”
要不是防滑砖性能好,喻京奈觉得自己?可能要在浴室摔个四脚朝天。梁砚商的掌心?像锁链,轻易就将她禁锢在原地。
梁砚商说了什么她根本不想回答,只觉得身上已经要冒烟了。
没得到回答,梁砚商也?不急,手掌贴着喻京奈肩骨,一点点向下,似乎在感受她的骨骼,“最近很累吗。”
废话,每天又抽时间又加班给你做那?个香插,能不累吗!
不过喻京奈自然没说出来,只道:“你说呢…”
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而后道:“等回京市,给你好好补补。”
喻京奈觉得滑,暂时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梁砚商…我们出去行不行…”
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澡,喻京奈感觉自己?快蜕皮了。
“嗯,亲亲你我们就出去。”梁砚商的虎口卡住喻京奈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低头下去吻她。
可他做的远不止于?此。
玻璃差点要撞碎了。
梁砚商最后一次给喻京奈冲洗的时候,见她歪在自己?身上,头偏到一边不看?他,便问:在想什么。”
喻京奈累,却应得很快,“在想怎么能掐死?你。”
刚才?身上滑,梁砚商扶着她的力道有点重,喻京奈记仇,要还回去。
关于?这个实施方案,梁砚商做了认真思考。而后,他捉起喻京奈的手,把她的手心?按在自己?脖子上,收拢。
喻京奈抬眼?看?他,眼?神不太美妙。
花洒停了,梁砚商让喻京奈柔软的手指拢在自己?颈侧,笑道:“来吗,都由你。”
前一天放纵玩乐的代价或许是?, 隔日的所有?消遣都在床上。云港的玩乐去处不?见得游览多少,云港酒店的床倒是?承担了不?少压力。
回京市的飞机上,喻京奈的眼皮子都没掀起来过, 晚上更是?倒头就睡,连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一觉到天亮。
瓷花香插的制作进程耽搁了两?天,眼看?喻梁两?家婚讯公布的时间在即, 喻京奈不?得不?加快进程, 修修改改, 调颜色做试片, 终于赶在婚讯公布前完成最后一次烧制。
开窑那天, 喻京奈早早地来了工作室,就连一向承担工作室开门工作的姜愿都得感叹一声, 喻京奈到这么早, 怕不?是?要趁着所有?人不?在的时候把老?巢关门跑路。
不?过了解喻京奈若姜愿,当然知道她存了几分心思。大早上开始就心不?在焉,但又隐隐带着股期待, 表面看?在收拾釉料, 那双眼睛却总往后面那间屋子看?。
在喻京奈不?知道第几次把注意力偏到别的地方的时候, 姜愿从她手里?抽掉扁毛刷, 一只手搭着她肩膀,“不?好受吧?”
“嗯…啊?”喻京奈回过神来,没有?焦点的视线慢慢聚拢,被抓包般尴尬地咳了两?声, 手肘轻轻推一下姜愿, “说什么呢…什么不?好受…”
姜愿下巴微抬,往喻京奈方才瞥的地方看?, “一大早来就盯着窑炉看?,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就别和我?装了奈奈。”
“……”喻京奈脸上一闪而过被拆穿的羞赧,不?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我?那是?对每份作品保持认真又严谨的态度,每次开窑我?都很紧张的好吧。”
见她这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模样,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