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抱着她,温柔地吻她额头,“没事的奈奈。”
“都怪你…”喻京奈抽泣着,抬不起头,“都怪你梁砚商…”
“宝贝…”梁砚商轻轻地拍着喻京奈肩后,轻声安慰着,“没事宝贝,再买一张床垫就好了。”
喻京奈气得拧他,脸快烧红了,不愿意看后面?洇湿的那片,“你别说话了…”
一晚上,废了件睡衣,床垫也?失守了。
都怪梁砚商,都怪他。
见喻京奈哭得止不住, 这地方又太小,后半夜梁砚商是抱着喻京奈去隔壁房间休息的。
刚上床,喻京奈就防贼似的恨不得和他离八丈远。身体正?对着梁砚商, 被子遮到?肩膀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唯一伸出的足尖是为了阻挡梁砚商的靠近。
刚想把喻京奈抱过来的梁砚商被阻了去路,他低头看了眼?, 试图说服喻京奈, 可?还未开口, 就得了句喻京奈的威胁, “你再?往前?我们以后就分房住。”
空气凝滞, 梁砚商眉心?紧蹙,一脸凝重地陷入沉思。
不管喻京奈是不是故意说夸张的狠话, 梁砚商得为此刻的行为负责。
思考的结果是, 他不能冒这个险。
于是,梁砚商真?就没?再?动了,停在床边缘, 等待着喻京奈的发落。
然而喻京奈没?说话也不理人, 就那样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两人之间就这样隔着数堵人墙, 梁砚商忍着把人捞过来抱住的冲动, 见她呼吸终于平稳,似乎不再?气闷,勉强安心?下来,安安稳稳地过了后半夜。
不过喻京奈气性不小, 第一次经历那种?情况, 回?想起来便赧然到?想把脑袋藏起来。
爽是爽了,但好像也挺丢脸的…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早餐的时候, 喻京奈依旧没?有对对面?坐着的男人有所搭理。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床垫的处理方法,喻京奈知道梁砚商会解决,也不好意思问,干脆装失忆。
不过这样的气性好像有点波及到?他们的婚后生活了。
两人出门的时间不一样,梁砚商走前?向仍坐在桌前?吃早餐的喻京奈索吻,结果四目相视之后,梁砚商弯腰之际,喻京奈突然把头转回?去。
吻便落空到?脸颊。
于是,梁砚商出门的时候是顶着张严肃到?让人觉得生冷的面?孔出门的,因?为那个没?能进行下去的上班吻。虽然是想压着她颈后吻过去的,但梁砚商自知这不是好的哄人方法,只能作罢。
上午的会议之后,梁砚商给宴逐青去了个电话。
虽知道他总是满嘴没?个把门儿,但想来方法主意是要比他多出不少。
然而听到?梁砚商破天?荒给自己主动打电话的板正?提问,宴逐青硬是笑了一分钟。
“不是我说,你怎么几个月前?刚和人结婚的时候就在研究怎么哄人,现?在还在研究怎么哄人。”宴逐青实在觉得稀罕,“喻二小姐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能让你纡尊降贵成这样。”
梁砚商有耐心?,就那样等着宴逐青把这口气笑完。
听筒对面?一直没?动静,只男人平稳的呼吸声缓缓传来,愣是让宴逐青听得不得劲儿。
“得得得,你少吓唬我。”宴逐青轻哧一声 “你们一个两个都拿我当工具人使,好不容易能见着你们吃瘪,我不得拿拿桥?”
梁砚商不关心?他说的“一个两个”都是谁,只听宴逐青把话讲完。
听起来都是很简单俗套的方法,梁砚商突然觉得问错人了。
不过有句话他听进去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复盘原因?并承诺改正?。
听起来是很合适的方法,但梁砚商沉思过后,觉得实施起来有点困难。
分明是很愉快的体验,他想喻京奈也有所感,他从她昨夜的声音和表情感受到?了。
有点顽固地,不想改,或者不想大改。
或者可?以换种?更迂回?的方式。
正?在思考如何将这个方案有效实施时,耳边突然传来宴逐青吊儿郎当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的惊艳到?了?”宴逐青自信地笑了声,“这种?事儿就得问我,不然就你们这几个单三十年的能想出什么来。”
对于他的揶揄,梁砚商只一句话,“嗯,是得问你。”
微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