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他还被五条悟这个神经病咒术师差点祓除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漏瑚气坏了,漏瑚气得跺脚,漏瑚气得头上冒烟。
然后冒烟的火山头被安倍晴明随手从池塘里扬起的一瓢水浇灭了。
风流俊逸的白发大阴阳师眼睛斜斜的一看便说:“生气的话周围几百米之内的植物都会被你烤干,你也不想花御跑出来揍你吧?”
于是漏瑚偃旗息鼓,因为半截身体埋在土里的花御已经醒来开始骂他了。
花御总体来说是个安静温和的咒灵——只要不伤害植物的话。
可恶啊。
漏瑚心里想,为什么安倍晴明这个阶下囚表现的却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但是打吧,又打不过。
漏瑚生气,漏瑚又有点想冒岩浆。
但是考虑到冒岩浆的成本又有些大,漏瑚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心里居然开始想念起了真人。
真人和羂索这两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整天不见踪影,漏瑚从早到晚面对的都是花御、陀艮和安倍晴明的脸,见得几乎要反胃,要不是之前和五条悟打过架后受的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漏瑚早就想跑出这地方去往人类世界了。
急性子的漏瑚和三个慢性子的人合不来,它自己一个咒灵烦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走了没几步,漏瑚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它敏锐地朝入口方向的门看去,一股陌生而强大的气息压抑不住地从唯一的入口处喷薄而出,深不可测的咒力让漏瑚的第六感不住地发出警报,它的额头也开始渗出冷汗,唯一的双眼蔓延上血丝,再这样强大的压迫下换做是野生动物早已经开始逃窜,然而漏瑚咧着嘴露出兴奋的笑意。
花御和陀艮从休眠的状态中苏醒站到了漏瑚的身后,浑身的咒力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只等站在门口的人发出攻击。
院子中央一片死寂,然而寂静中,安倍晴明却忽然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到的灰尘,银霜似的头发从他的肩头滑落,他云淡风轻地扇了扇手中的纸扇。
那股强大的咒力只出现了一瞬间便如潮水一般急速地衰退,如果不是身后的花御和陀艮告诉漏瑚刚才的感觉不是昙花一现的虚幻,他还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是谁?漏瑚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