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得发麻,心跳一点一点,有些无聊地平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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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不说别的,他让我亲,就是对我有意思了。
作者:心跳越来越平的有意思吗?
“以为你真心想约会呢”
夜幕降临,三号车厢的旅客们陆续从一号车厢回来了。
墙上的魔方广播仿佛在抡着火锤播报加票信息,这一晚注定是它最忙的时候。
白在江和唐钦从卫生间人人祟祟地出来。
过道里,他们碰到一个正从天窗下来的啤酒肚大叔,两人眼睁睁看着那位大叔的两条大短腿在半空扑腾了好一会儿,愣是下不来。
白在江仰头询问:“你还好吗?是卡住了吗?”
“是是是的!”大叔的声音闷闷地从车顶传进来,听得出来卡得很完美。
白在江想上前一步把自己的肩膀接过去,然而念头刚起就被人抢了功劳。
“大叔,该松手了。”抢功劳的某人懒懒散散地提醒一句,单手拽住啤酒肚大叔的小腿,左右晃了两下,又往下一拉。
‘扑通’一声,啤酒肚大叔掉了下来。
哪怕摔得屁股生疼,啤酒肚大叔也只能一边“哎呦哎呦”一边和唐钦道谢。
唐钦神色淡淡地绕了过去。
白在江先是把大叔扶了起来,然後才匆匆离开。
……
吃完晚饭,白在江想起不久前的猜测,想向唐钦倾诉,但又觉得这件事在车厢里讨论不好,于是他发出邀请:“我们去车顶约会怎么样?”
轻轻“啧”了一声,唐钦把当做娱乐工具消遣的白在江的眼镜搁回了小桌板上,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记性不好?”
白在江仍然不太适应他的跳跃式对话:“什么?”
“说你记性…”唐钦突然顿住,语调平了一点,“算了,走吧。”
白在江不明所以,但唐钦已经站起来开天窗去了。
白在江只能捉起眼镜跟上。
……
亲眼看到有人半抬着手就能把车顶的窗户扒拉开,白在江心中的羡慕几乎快溢到眼睛里。
天窗被打开,夏夜的风闷热地扑在脸上,夹着从海面抚来的湿润。
还有很轻的海浪声。
唐钦额前的碎发被吹动,他转头看了眼其他旅客,目光很淡地扫视了一周,然後落在白在江身上:“羡慕吧,谁让你不好好吃饭。”
白在江:“……”
无情地打击完,唐钦又向白在江伸出手:“是你说的,约会。”
“我从这上不去。”为了避免丢人,白在江很想从车窗走,但还是下意识把手放在了唐钦手心,“我可以从车窗。”
“矮就算了,还笨。”唐钦骂他一句,弯下身子抱住了他的腿,“抓稳了。”
不知道刚才的握手有什么助力,白在江还没想清楚,海拔瞬间增高,几秒钟,脑袋和肩膀已经被迫探到了户外。
摁着车窗边缘,白在江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顶正在唐钦胸膛上。
似乎是嫌他爬得慢,唐钦握住了他的膝弯,往上推的同时用自己的肩膀接住了白在江的脚。
白在江感受到了唐钦的不耐烦,哪怕踩了人家肩膀让他有些受惊,但也不敢停下来说什么,借着唐钦送来的力道麻溜地爬了上去。
刚在车顶上撑着手坐下来,唐钦就从车窗里冒了头。
白在江扶了扶眼镜。
黑暗中,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很轻松地撑了上来,动作轻盈得可怕。
“你爱好健身吗?”想起卫生间里掐在自己腰上的力道,白在江隐隐作痛,“手劲儿挺大。”
唐钦没有立刻回答,低着头坐在白在江对面,这让想并排对着海面畅聊人生的白在江有些尴尬。
“好好吃饭的人不用健身。”坐好後,唐钦才回了他一句。
“好的。”白在江心平气和地笑了笑,很快掠过这个话题,“我总觉得,那个车票排行榜不太对劲。”
“嗯。”唐钦盘腿坐着,左手支着脑袋,目光始终微微向下垂。
白在江:“首先咱们现在知道了,车顶不受规则限制,那应该就是说明,所有不可以在车厢里做的事,上了车顶都能做。”
唐钦仍然“嗯”了一声。
“虽然今天大家都有好好排队,”想起下午发生的事,白在江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