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待着会不会心情不好。
走过一段带着栏杆的晃动木板桥之後,前方有个地方亮着非常显眼的绿光。
直觉那就是唐钦待的地方,白在江抬脚走了过去。
‘啪嗒!’
‘呀吼――’
就在白在江踏过平平无奇的石墙过道时,身旁堆积的箱子中突然有一个开了盖,瞬间弹出一只穿着中国戏曲服饰的骷髅小人,冲着白在江嘶吼出声。
白在江短促地抽了口气,後退的时候险些一脚从栏杆那翻出去。
为什么是险些?
因为他肩上多了一只手。
白在江在混乱的心跳中转头望去。
扶住自己的人果然是唐钦。
“看来白先生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唐钦收回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礼貌地站回了社交距离,“所以为什么还要找过来呢。”
白在江站稳身子,转过身正对着唐钦,余光瞥见栏杆外面。
虽然是平地,离他现在站的位置也不是很高,但这么直接摔下去肯定得好几天胳膊腿不舒服。
“我不是来和你抢安全屋的。”白在江解释着,并把手里的箱子推到他面前,“你是不是没听见广播?那边让去广场拿箱子,只有你没去。”
唐钦垂眸把视线落在那个小号行李箱上,“哦”了一声:“那谢谢了。”
收过来箱子後,唐钦将手指搭在箱子提手上,因为身高原因,他这个动作需要微微弯腰,也恰好在抬头的时候可以和白在江直视。
“白先生还有其他事吗?如果你真的想住在这我可以让给你。”
白在江刚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从入口飞进来的无人摄影机。
唐钦也瞧见了,笑着道:“看它干什么,白先生想说什么悄悄话吗?”
“也,算是吧。”白在江低声问,“可以吗?”
唐钦盯着他看了一秒,然後拎起箱子转身:“当然可以,毕竟白先生帮我把箱子送过来。”
白在江呼了口气,抬脚跟了上去。
……
唐钦并不住在那个冒着绿光的地方,而是一个伪装成墙壁的暗门後面。
推门进去之後,白在江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住在那边。”
“白先生是觉得,我会喜欢一出门就和吓人的路障面对面吗?”
白在江摇摇头:“只是看到那边冒着绿光,有点预感你在那。”
“我不喜欢绿色。”
唐钦回了这么一句,转身关门的时候冲门外的无人机微笑着招了招手,然後在它收到指令飞过来的时候,啪的一下关了门。
门外立刻传来无人机撞在门板上又掉落在地的凄惨声音。
唐钦心情颇好地转过头,抱着胸靠在墙壁上,指了指屋子里唯一的凳子让白在江坐。
这个屋子并不大,可能只有十平米,一张床和一套挨着床的桌椅就是全部,比白在江的城堡屋要简陋太多,他那个房间里虽然东西也不多,但地方真的很大。
白在江并没有仔细观察椅子上脏不脏,让他坐他就真的去坐了,然後看向唐钦,问他:“你要站着听吗?”
唐钦就走过来翘着腿坐到了床边,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支着脑袋看他。
其实白在江感觉从刚才开始唐钦就一直在打量他,也许是空间太小的缘故,视线也增大了实质感。
白在江顶着那样的目光开口道:“在说之前,我能不能先问问你,你还记得我吗?”
唐钦轻轻眨了下眼:“当然记得,我们在聚餐时见过。”
听到唐钦前半句猛然惊喜的白在江又被後半句打回了原形。
“这样啊。”白在江并没有多失落,毕竟这是正常的,“其实我们在很久之前就认识,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大学,你比我大三届。”
唐钦:“是吗,跨届朋友呢,那我们认识多久了?”
谈到这个问题,白在江面不改色地道:“三年了,上次见面是两个月前,在一场叫规则列车的游戏里。”
“哦。”唐钦仿佛真的在很认真地听故事,“然後呢,你想说什么?”
白在江抬起眼直视着他:“我想说的是,我们以前并不是什么普通朋友的关系,可能以你现在的记忆有点难以接受,你先做下心理准备我再告诉你。”
听到这段话,唐钦果不其然地沉默了。
沉默过後,他开口道:“我知道,你和我好过,然後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