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凑过来。
白在江微微倾身,侧了下头,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看起来非常习以为常。
李泽州把手表表面贴在白在江脖子上等了一秒,很轻的一声‘滴哩’过后,白在江眼睫微动。
拿下手表,李泽州视线仍然停留在白在江脖子上,随口问了句“项链哪来的”,然后才垂下眼皮看手表屏幕里显示的东西。
“我还想问你。”白在江摸了摸项链,心里和爱人道了个歉,“你安排的设计师审美不太行,这东西有点丑。”
白在江每次出入这种公共场所都会由李泽州安排他的衣服,不过李泽州并不上心,每次都是随便指个空闲的设计师给他拿套衣服,有的设计师比较敬业,收多少钱办多少事,认认真真把白在江打扮好看了,有的设计师似乎能看出李泽州的态度,随便选一个搭配就让白在江套上了,李泽州自然也不会去关注白在江的衣服合不合身,又戴了哪些首饰。
李泽州注意力专注在手表上,闻言“呵”了一声,“人家设计的东西在模特身上那么好看,你穿戴起来就不伦不类,能怪谁。”
白在江没想怪谁,毕竟这项链和衣服又不是同一个设计师,所以他谦虚点头,说了句“确实”。
十几秒过后,李泽州纳闷地“啧”了一声,嘟囔:“路诗雅是不是更年期了,我都说了没问题,竟然怀疑。”
白在江瞥眼看了看,这个角度看不到手表小小的屏幕里有什么。
“怎么了?”他疑惑地问李泽州。
李泽州按了两下手表,呼了口气,把那只手插进兜里,“没什么,路诗雅总说你这几天的身体数据有问题,还怀疑东西已经不在了,”话没说完,他歪着头看白在江,眼睛笑着,“哥你真的什么都没做,对吧?”
白在江摸了摸脖子,纳闷地道:“数据有问题?那应该很正常吧,我要自由了,心情起伏肯定要比以前复杂一点。”
李泽州似乎挺能接受这个理由,点点头,又重复一句:“所以路诗雅是真的更年期。”
白在江没附和也没反对,但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性应该不会更年期。
不一会儿,白在江又听到李泽州“呦”了一声。
他现在一听这个语气词就头疼,目光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