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哈哈哈哈。”
不是故意偷听的,也没想听,可走着走着就听完了,这也不能怪他。
江叙白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众人就此分别。
李北回到小楼,商砚还待在浴室没出来,傅途正在准备晚餐,见李北就问他不就是拿个衣服,怎么去这么久。
李北:“哈哈,我路上看了场戏。”
他把商砚落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扭头和傅途八卦,“就那个姜白你知道吗?前两天摆了剧务一道的那个。”
“知道啊,怎么了?”傅途问。
浴室的水声停了,但李北正说得起劲儿,没注意,就把刚才在路上看到这人发了一通脾气把自己气到晕倒的事儿说了。
“这人可真逗,我以为他要来一波大的呢,结果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给自己气晕了。”
“真晕了?”傅途愣了,“就为了一个毯子啊。”
“没,差点儿。”李北说,“后来我听他们聊天,说是那毯子是什么安抚巾,小宝宝用的那种,姜白没有睡不好觉。啧,也能理解,每个人都有独特的小癖好,就像咱们砚哥,看起来冷若冰霜,谁能想到他床上放着个一米八的粉红豹,还时不时用布带把自己五花大绑捆起来才能睡好。”
傅途:“……“你要不回头看看呢。
他咳了两声,给李北使眼色。李北后背一冷,连忙生硬地转移话题:“听说那个姜白做的辣椒酱很好吃,明天我看看能不能买一点。砚哥,你要不要吃啊?”
商砚裹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裸露出的脖颈和锁骨皮肤透着片片霞云般的绯红,可见洗得很彻底,听见李北的问话,他直接理都没理,换了条干毛巾擦头发。
李北察觉到他的低气压,不再废话,压低声音跟傅途吐槽,说这一场亲密戏拍得辛苦,好在总算是过了。
“砚哥本就不喜欢和别人有身体接触,偏他敬业不用替身,幸好只是被摸两下抱两下,没有吻戏,也没有床戏,不然我都怀疑砚哥能给自己搓破皮。”
傅途瞪了他一眼,让他别说了。李北闭嘴,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药盒,见里面已经空了便又放上明天的分量。
过了一会儿,商砚擦干头发,饭也不吃,直接换上了一身运动服,让李北把他的马鞍和皮鞭拿来,一个人踩着夜色出了门。
绿园村不少村民家里养了牛羊,还有马,电影设定里有骑马放羊的戏份,所以剧组租了两匹当地的马养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