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却凝滞尴尬。
商砚握紧缰绳,拉着马往前走,想要用缰绳粗糙的质感祛除掌心残留的柔软触感。
江叙白倏地抬头:“你不上来吗?”
好心情荡然无存,商砚周身气氛冷得吓人,同骑一程什么的绝无可能。
江叙白皱起眉头,心说都摸我屁股了,现在又是在避什么嫌?
而且被占便宜的是我,你脸色那么难看是什么意思?
江叙白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一边放肆盯着商砚宽阔而流畅的背肌和后腰。
不看白不看,多看我多赚。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走回到宿舍区,灯光大亮,江叙白还悄摸拍了两张照片,于是也借着亮光发现,商砚的耳朵怎么那么红?
“下来。”商砚侧身,耳朵又隐于黑暗中。
江叙白还在盯着看,心里盘算着,这家伙刚才是害羞了?
草,这么纯情吗?
“下来。”商砚加重了语气。
江叙白本打算自己下来,结果一听他声音这么冷,就又开始作:“太高了,我有点害怕,你过来扶我一下。”
商砚冷冷地看着他,江叙白也固执地回视。
于是他发现商砚的好脾气已经完全消失,温和的表象尽数被收敛,流露出他最真实的冰冷与不耐。
明明江叙白处于俯视的高姿态,却还是在他的眼神里感觉到一种让他不爽的蔑视,好像在看什么厌恶至极,不愿意触碰的东西一样。
多日积攒的不满在此刻爆发,江叙白心里涌出一股冲动,于是他在商砚的注视下,抬腿由跨坐改为侧坐,然后猛地一跃而下,裹挟着夜风朝着商砚扑了上去。
落地声响起,江叙白好似没站稳一样跌进了商砚怀里,将人当桩子抱住。
肌肤相触的地方随着体温传递开始颤栗升温,商砚全身僵硬,一时竟没了动作。
“你不愿意扶我,我只好用自己的办法下来了。”江叙白口吻带着报复劲儿,在他耳边开口,“商砚,这是你捏我屁股该付的酬劳,不客气。”
【作者有话说】
此时的小商已经硬成了木头桩,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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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带着满身戾气回了屋。
李北正好起来喝水,睡眼朦胧地看着商砚用力将软鞭和外套被扔在了地上,风一般的冲进浴室。
接着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跑完马洗澡是正常操作,可李北想到方才商砚那阴沉的神色便有些担心,在客厅坐着等了一会儿,于是他便在水声